喬清魚一夜沒睡,終於在黎明十分等到了玉止。玉止身形有些狼狽,居然已經化作了小狗的模樣跑回了院落。身上不少處已經受傷,看的喬清魚心裏難受。
將玉止弄的整齊了許多,又喂了些療傷的藥,直到一個多時辰後,玉止恢複了七七八八這才開口問了起來。
玉止坐在桌邊吃著那些喬清魚做的吃食,神色十分難看的開口說道,“你猜我之前說的那熟悉的氣息是誰的?”
“老子這次上去差點被困死在裏邊,等下回見了那死小子,我定要他好看。”
聽見玉止氣急了的話語,喬清魚嘴角抽了抽,“老子?你給誰當老子呢?”
“還不是白黎那死小子。”玉止氣的直哼哼。
“白黎?白黎是誰?”喬清魚不解的問道。
“還有誰,不就是混沌那死小子!”玉止氣的不成樣子,連吃的都沒吃幾口,“幾萬年沒見,他跑到這羲和宮做什麼?”
玉止不解,抬頭看著喬清魚問道,“羲和宮不是自詡名門正派,難道還有人收服了白黎那小子做守護獸?這膽子也忒大了些。”
“怎麼?混沌不能做守護獸?”喬清魚說著從上到下將玉止看了一遍,那意思顯而易見。玉止一下子有些氣悶起來。
“你當誰都能收服上古凶獸做守護獸?要不是因為機緣巧合,你以為你能收服的了我?更何況凶獸就是凶獸,不行凶的你見過幾個?”玉止冷哼一聲,顯然心情並不怎麼好。
“你們這些神獸、凶獸的難道都下界了?”喬清魚沒搭理玉止的情緒,想到上萬年來六界通道關閉,可那些他界之人還是不斷的進入到了這天元大陸,總覺得不大對勁。
“我是六界通道封閉前下來的,至於那白黎,我還真不清楚。”玉止想起在藏經塔八層碰見的人,眉頭越皺越深,他有些不大確定,那人現在是真不認識他還是裝的。
“那你看到葉葭的資料了嗎?”喬清魚問道。可話音一落,玉止的神色更加難看的起來,顯然是沒有看到。
喬清魚一想也是,要是看到了的話,他也不至於這麼狼狽,這麼氣惱。
“葉葭的消息得不到,便不了解當初之事,這可麻煩了。”喬清魚萬分的苦惱,難道真的要慢慢的尋找地火入口,然後就堂而皇之的衝進去?
玉止看看喬清魚的神色,心下了然,“你是不是懷疑那葉葭的魂魄或者說是元神在那地火之中?”
“不錯,否則怎麼解釋冥界之人出現在那丹峰,而且那葉葭身懷幽冥紫金火,要說和冥界沒有關係,到是不大可能。”喬清魚說著,揉了揉頭。
“身具幽冥紫金火但也未必和冥界有關。”玉止仔細想了想說道,“你身具紅蓮業火,不也和冥界沒什麼關係?”
“那能一樣嗎?”喬清魚翻了個白眼,“那你說說冥界之人去丹峰做什麼?”
玉止一時說不出話,隨後眨了眨眼,轉移了話題,“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借著閑逛的名義,在那丹峰之上多走幾遍,或許可以找到入口。”
目前看來也隻有這一個辦法了,喬清魚無奈的歎了口氣,給喬文逸發了傳訊符之後,就向藏經塔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