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和喬晨走後,就剩下了堂主和魍,這片天地的靈氣更加的稀薄了,眾人開始有些不大適應。然而沒人敢說話,都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那兩人。
堂主這才起身收了椅子,“喬清魚、喬清月、喬清影、喬清錦還有喬文逸,你們幾個跟著我,剩下的人跟著魍。”
說完,眾人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不解,沒人敢多問,乖乖的按照堂主的吩咐,分成了兩隊。
堂主也不再廢話,給魍使了個顏色。緊接著,這片小天地,便在眾人眼前,開始龜裂,不過片刻的功夫,一群人就出現在了喬家的執法堂。
隻是此時此刻,執法堂已經有些破舊不堪,那些大火焚燒過的痕跡曆曆在目。眾人看見這一幕,心裏都有些悲涼,想起不久前在那方天地中一家人還如此爭鬥,不少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走吧。”堂主說著,取出飛行法器,讓喬清魚幾人上去。隨後喬清魚便看見魍護法也取出了飛行法器,兩隊人便向著不同的方向而去。
喬清魚靜靜的盯著在視野中越來越小的喬家,小臉緊繃,一雙拳頭緊緊的握著,直到再也看不見,這才回過頭。
“堂主,不知我們這是要去哪?”喬清魚看向雙眼睛的人問道。引來周圍一片抽氣聲。
“羲和宮!”
“他們呢?!”喬清魚聞言皺了皺眉。
“管好你自己!”堂主猛然睜開眼,雙眼中厲色盡顯。喬清魚癟了癟嘴,便不再問,安安靜靜的在飛行法器上打坐。
——
夏國的繁花城,喬家的破滅似乎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動蕩,繁花城依舊人聲鼎沸,如往日一般的熱鬧,甚至更加的熱鬧。
天香樓的門外,敲鑼打鼓聲聲聲震耳,鞭炮聲四起,到處都係著大紅的綢緞。
“海昌兄,恭喜恭喜!”
“是啊,海昌兄,你終於是熬出頭了。”
“……”
“哈哈哈!謝謝諸位、謝謝諸位!”喬海昌端著酒杯笑的那一個得意,看著周圍那些趕上前巴結討好的人,心裏那一個暢快。熬了快兩百年,終於算是熬出頭了。想著想著,眼中便閃過一道陰鷙之色,很快便有蒙上了笑意,“誌遠,你去招呼著點客人,別讓你爹把人都得罪了。沒用的廢物。”
正在這那些個世家子弟倆說笑的喬誌遠聞言恭恭敬敬的應下,回過頭臉色變難看起來,但也沒違背老祖的意思,和那幾個兄弟打了個招呼,便上前招呼客人去了。
喬海昌看著自個徒孫遠去的背影甚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在自己周圍布了結界,和幾個人說起了正事,“秋道友、方道友、沈道友、以及各位給喬某幫了忙的道友,你們有什麼要求盡管提,隻要喬某能做到的,定然不會叫各位失望。”
秋道林笑了兩聲,“既然老秋你如此爽快,我老秋也就明人不說暗話。原來那望天崖有喬家守著,我等難得一探,如今喬家已經到了老秋你的手裏,不知你……”
喬海昌心裏暗罵此人不厚道,臉上卻盡是笑意,“既然老秋你今天提出來了,自然是見者有份,這裏在坐的所有人,若是願意下去一探究竟,自然都可,就當我當我老喬對還了大家的這份恩情。”
話音一落,秋道林立時臉色難看起來。喬海昌卻笑得暢快,到是將秋道林拋在了腦後,和其他幾位聊了起來。
“老喬,聽說喬家原來的四小姐是唯一從崖底生還之人,不知情況可否屬實,能不能和我們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