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穀?”大長老愣了楞,“去那裏做什麼?”
“是我命她去查清楚那名單上之人,到是沒想到那丫頭聰明至極,找出了最大一條線索,如今怕是要和南宮墨對上了!”堂主微微歎息,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你是說南宮墨在萬花穀!”喬楚軒的握著的手緊了緊。
“不錯!”堂主點頭,“據魑傳來的消息,南宮墨在那裏布了煉血聚煞陣……”
堂主說著微微有些猶豫,“喬家上萬的子弟折損於那陣中!”
“什麼!”大長老應聲而起,身子禁不住晃了兩晃,有些怒氣攻心之照,“兩百餘年來,喬家失蹤之人莫不是都死在了那裏?”
“不錯!”堂主聲音低沉,似是不預說起。
“冤孽啊,冤孽。”大長老神情一時間有些恍惚,“怎麼會這樣?!”
“那南宮墨究竟要做什麼?”喬楚軒猛地將桌子拍了個稀巴爛。麵色沉重悲痛的問道。
“做什麼?”堂主搖了搖頭,“恐怕最主要的還是要那東西。”
“那東西連我們都不知道在哪,他就枉殺了上萬的喬家之人?”喬楚軒的聲音充滿了怒氣,有些睚眥欲裂之勢。
“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堂主眼神越發的冷淡起來,“早都和你們說過,喬家內部的腐朽要盡早處理,你們可曾聽過。如若不是內部的原因,又何至於僅僅兩百年,喬家上萬人都搭了進去?”
堂主的語氣愈發的淩厲起來,說的二人啞口無言。癱坐在了椅子之上。
黑暗籠罩著的後山,暗影斑駁。血腥味漸漸地彌漫開來,喬清月對著月光看了看自己染血的長劍,冰冷的臉上毫無一絲波瀾。“唰”的一聲將劍合起,扭頭看向暗處,“既然來了,何不現身?!”
聲音清冷,如落水的冰珠,動人心弦卻也讓人通體生寒。
一個蒼老的身影漸漸從蒼翠而高大的樹後顯露除來。待喬清月看清來人,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冷笑,“我當是誰,原來是七長老。”
“不知七長老這深更半夜的跟著小女子是作甚?”
“老朽也想問問,身為家主的女兒,你深更半夜的跑到這喬家的禁地是想做什麼?”七長老也不笨,自然不會老實巴交的去回答喬清月的問話。
他到是可以將喬清月一掌拍死,但執法堂他還是相當懼怕的,目前什麼都沒明朗,他自是不能絕了自己的後路。
“這和您老有關係嗎?”喬清月抱劍而立,一身染血的白衣在夜風中“嘩嘩”直響,到是有些悲壯的意味。
七長老當下臉便拉了下來,平生最恨的便是那些直係子弟的囂張無禮,“喬清月,念你是家主長女,你別不是好歹!”
“嗤!”喬清月冷笑一聲望著眼前之人並不說話。
“我勸你還是好好的和你那五妹學學,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要到最後鬧得個淒慘下場。”七長老說著抬眼將喬清月從頭到腳掃了個便,“白瞎了你那絕世的容貌!”
“不勞七長老費心!”喬清月說完,轉身消失在了黑暗當中。
徒自留下一臉陰鷙之色的人留在原地,“賤皮子,我倒想看看,你將來會不會和你那不識好歹的娘親一個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