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花纖音不為所動,氣的南宮墨雙拳緊握,憤憤的轉過身,那嗜血的眼光刺激的那黑衣女子幾近崩潰。
“告訴她,你此時是什麼感覺!”
黑衣女子聞言,即便痛苦萬分,也不敢不言,“骨、骨頭,痛、痛癢,時而,時而如、如烈火焚身,時而,時而如、如墜冰窟。”
“生、生不如死!”黑衣女子那放在地上的手似乎要將地麵生生的扣除個窟窿,“啊!!!”
淒厲的喊聲再次從黑衣女子的空中迸發而出,似乎隻有這樣才能將那生不如死的感覺緩解緩解。
“殿、殿下!”黑衣女子顫抖的聲音,透露著濃濃的哀求之意,“求您、求求您了……”
“給我……給我……”黑衣女子在地上匍匐著爬到了南宮墨的腳下,緊緊的抓著他的袍角。
南宮墨此時顯然沒有心情搭理一個在他心裏連低等魔獸都算不上的人,像踢垃圾一樣的將人一腳踢開,轉頭看向不遠處的花纖音,“看見了嗎?”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花纖音一臉的冷笑,麵露不屑之意,“我花纖音上萬年前為了保護著天元大陸的妖,留在了這裏。如今為了這裏,即便是搭上了性命,那也是死得其所!”
“好好!”黑影閃過,南宮墨再次回到了藤椅之上,“既然不是好歹,那休怪我心狠手辣!”
“來人!”
“殿下!”
“我們魔界九獄的刑罰,讓我們的女王陛下好好享受享受!”聽見南宮墨的吩咐,跪地之人嚇的臉色蒼白,似是想起了什麼,身子有些發軟,抖得厲害。
“還不快去!”南宮墨滲人的聲音,將跪地發呆的人喚醒,那人驚得立即起身,將花纖音從地上拽起,向門外拖去。
“啪!”的一聲響,南宮墨狠狠的將手裏的茶杯摔在了地上,“一幫沒用的廢物。”
……
且說喬清魚被那煞氣擊穿身體的瞬間,隻覺得大腦中一片渾然,身體冰涼,嘴角開始有鮮血溢出。厲鬼肆無忌憚的笑聲再次想起,可喬清魚怎麼也行動不了。
體內的靈力此時早已不足以去抵擋那煞氣,那煞氣侵入丹田仿若要將丹田擊散一般。喬清魚痛的眼淚直流,她恨自己無能。
那雙淚眼朦朧的丹鳳眼,染上了毅然決然之色。她飛快的從儲物戒中取出當初顏君給她用於煉藥的紅蓮業火。那業火以她未曾煉化,便也無法調用,隻是拿出來,那厲鬼也害怕的往後退了兩步。
不過那業火的火靈似乎有些不滿,將喬清魚的手燒的焦黑,甚至漸漸的又在她身上蔓延的趨勢。
喬清魚心驚,忍著劇痛,盤膝而坐,顫巍巍的將兩顆回春丹倒入口中,盤膝而坐,努力調用靈力去與那火靈對抗。
那火靈顯然脾性及傲,對於喬清魚的反抗,甚至想將它煉化的舉動,甚是惱怒。早已忘記了顏君的壓製,瘋狂的反抗起來。
“啊!”的一聲淒厲慘叫,在陰森森的夜晚顯得尤為詭異。
將遠處的喬家執法堂一幹人等也驚了起來。
“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啊!”
“是不是還有什麼人在這陣裏?”
“是不是厲鬼!”
……
突然,“呀!”的一聲驚呼,噬心飛速的跑到了魑的身旁,“護法,心心她不見了!”
“什麼?”此時魑也顧不得那慘叫的由來,迅速指揮眾人尋找,果然不見了人影。
“不用找了!”魑的聲音很是低沉,眾人望去,隻見魑手裏拿著一個玉牌,那玉牌散發著微弱的亮光,但好在沒有熄滅。
魑鬆了口氣的同時,心情是複雜的,望著遠方黑洞洞的天空,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頭,喬清魚神誌漸漸模糊起來,那紅蓮業火果然不是她如今的修為可以收服的,心裏一陣苦笑。難道她就要交代在這裏。
不,她不甘,她很是憤怒。那怒氣似乎又喚回了她的一點理智。而就在此時,她的識海中猛然白光彌漫,刺的她大腦一陣空白。
“蠢貨,十足的蠢貨!”
“姓喬的,你什麼時候才能聰明點,簡直丟盡了喬家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