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堂主應了一聲,隨後坐下。魑有些擔憂,沉聲問道,“噬心如何,還是不服?”
“一個月後,如若噬心還是不知悔改,那就就換人!”
“換人?!”魍雙眼怒睜,“換誰?喬誌遠,還是喬清心?喬家清字輩的有一個成器的嗎?”
“我們培養他們那麼多年,最後也就剩下個噬心。別說是她,就是我看著要輔佐那樣一個貨色,這心裏也是膈應。”
“魍!”魎一聲清喝,“堂主還在,你說話注意著點!”
“我注意?我……”魍一回頭看見堂主微沉的目光,頓時一句話卡在喉中,怎麼也說不出來。
……
再說那頭穿著一身黑袍,帶著個麵具,在喬家瞎晃的喬清魚。有些無奈的看著躲得遠遠的人露出了迷茫之色,真相沒揭開之前她大概都不可以以真麵目示人了吧?
雖然那堂主沒說,她心裏也是明白的,那她現在該去那裏?清風苑?喬清魚搖了搖頭,還是不要給爹娘找麻煩了。
那唯一能去的地方也隻有顏長老的洛月閣了,隻是不知道她以執法堂的身份進去,會不會給那個關心著她的人找麻煩。
“哎!”
“大老遠的跑到我這洛月閣歎氣?”顏君又穿上了身黑色的衣袍,看起來正常多了。
喬清魚聞聲一驚,左右看了看,見沒人,這才放下心來。跟著顏君進了屋子,“顏長老,你怎麼知道是我?”
喬清魚說著,順手取下麵具,神色狐疑的看向眼前繃著一張冷臉的人。
“這你不用管!”顏君尋思了片刻,“以後進我這洛月閣吧這身行頭穿好。”
喬清魚瞪了瞪眼睛,小腦袋一擰,立時起身,“放心,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說完,氣呼呼的轉身離去回到自己的西廂房,到頭就睡。
其實喬清魚知道顏君在喬家的身份不簡單,不是她一個小小的煉氣六層的修士能高攀的起的,也不是她該問的。但是不知怎麼了,在顏君說出那番話後,她心裏就悶悶的難受。或許她是過於貪戀那一份溫暖了。
……
第二天一大早,喬清魚沒打招呼,穿好衣服,很快便去了執法堂。剛到門口就看到了抱劍而立的噬心。
“心心?”噬心看見來人,圓眼中盡是調笑不屑之意,“也不知堂主如何想的。”
喬清魚並不答話,從儲物戒中取出冊子,翻開第一頁,看了會兒,抬頭對著噬心說道,“萬利典當行,調查一個叫何陽的人。你可知道?”
“我?”噬心伸手指指自己的鼻子,“我怎麼會知道?”
“堂主讓我配合你調查,你隨意,我跟著就好!”她到想看看,眼前這個家族中隻會耍賴撒嬌的廢物能調查出些什麼東西。
不過,說道“萬利典當行”喬清魚還是知道的,正是那天喬清心慌慌張張進去的那間。隻是這叫何陽的不知道是何人。
喬清魚看了看自己的裝束,腦子一轉,拉著神色有些難看的噬心便向執法堂內跑去。
……
繁花城的集市一直都很是熱鬧,一個八歲左右的臉上印著一塊朱紅胎記的醜丫頭,穿著一身灰布麻衣,在街上竄來竄去,仿若沒進過城的土包子一般。
身後跟著一個穿著一身破舊的黃色布裙,年齡約十三歲的少女,兩人全程無話,倒也十分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