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止聞言,皺了皺眉,“似乎是這樣。”
“這樣的機緣,又如何助我們從這裏出去?”喬清魚似是問玉止,也是再問自己。
突然,喬清魚似是想到了什麼,猛然抬起頭,神情有些激動的看著玉止,嚇的玉止小小的身體不自覺得抖了一下,隨後又覺得有些丟人,小臉黑的難看,氣呼呼的喊道,“你一驚一乍的做什麼?!”
“我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自然是主人把你弄來了。”
“那你知道我是怎麼活下來的嗎?”喬清魚越想越覺得不對,自己明明被大火燒的沒了意識,如今卻好端端的站在這裏,這其中自是有問題的。
玉止有些茫然的搖了搖頭,“主人見到你時,你就好好的啊,隻不過昏過去了而已。”
喬清魚聞言有些失望,這麼說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可她總覺得這點就是他們出去的關鍵。
心煩意亂中,喬清魚伸出右手,揉了揉眉心,突然愣住了。小手僵了僵,片刻後,有些難以置信的又摸了摸眉心。這回一雙丹鳳眼倏然一亮,看向玉止,“你有鏡子嗎?”
玉止搖頭癟嘴,不滿的說道,“你還有心情照鏡子?女人果然都是不靠譜的動物!”
“快點!”喬清魚神情嚴肅,聲音帶著絲不容抗拒的力量,使得玉止微微一愣,終有些不甘的施法,在喬清魚的麵前弄了一個水鏡。
喬清魚低頭看去,果然,一個火紅帶金的水滴狀如花鈿般的東西,赫然出現在了她的眉心,小手拂過,微微有著些灼燒感,卻怎麼也抹不掉。
喬清魚的動作和表情,是玉止不解的,他有些疑惑的看著似乎有些神經兮兮的小女娃,“你,在做什麼?”
“我眉心的東西什麼時候出現的?”喬清魚猛然抬頭問道。
玉止又是一臉的茫然,“不是一直都有嗎?”
喬清魚搖了搖頭,盤膝而坐,引導體內靈力去探查眉心的金紅色花鈿。然而當體內黑白靈力碰觸到花鈿的時候,一股熾熱的氣息從她體內油然而生。
喬清魚頭疼欲裂,氣血沸騰,一口鮮血從小嘴中溢出,她勉強掙紮著睜開雙眼,便看見金紅色的光芒在周身閃了幾下,隨後倏然消失。
“啊!”的一聲慘叫傳來,喬清魚回頭看向玉止,隻見玉止身上的白衣已經化為灰燼,神色複雜且驚慌的瞪著喬清魚,迅速的給自己又套上了一身白衣。這才開口說道,“你身上居然有火鳳的本源之力?”
“火鳳?本源之力?”喬清魚想起剛才的金紅色光芒,心中有一絲了然。
“難怪,難怪!”玉止看著眼前的小人,喃喃自語,“居然是火鳳的本源之力,可是又為何會出現在這裏?”
“喂!”喬清魚有些不滿玉止跑神,用小手輕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師父說的機緣難道就是你所說的本源之力?”
如果真的是火鳳的本源之力到還真能講的通,畢竟在這個世界鳳火是除了太陽真火和朱雀的本源之火外,第三大至剛至陽之火,幾乎可燃盡一切邪祟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