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聽他話裏有話，忙問道，“這話怎麼講？難道還能無師自通？”
“自古武功秘籍可謂數不勝數，每個門派裏麵的藏經閣幾乎都是數不勝數，但總有第一個人吧，其實領悟這個世界的基本規則之後，無非根據自己的經驗，引申闡述原理而已。說白了，你是可以無師自通的。”
“說來聽聽？”
“先說這第一定律，可以說是人盡皆知，第一定律，又叫萬物有道定律：萬物皆有道，道醞釀思維，思維創造生命。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我擦！”海浪驚訝道，“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啊？發現這第一定律的不會是個姓牛的牛人吧？怎麼還有《道德經》的原話？”
“哎呀！”陳子零大叫道，“這你也知道啊？”
“啊？”海浪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那是很古老的事了，傳說是一位叫牛蹲的仙人，經過多年的潛心研究，終於在晚年總結出了這三大定律。”
“好吧。”
陳子零繼續道，“後人根據第一定律的內容，又做了引申，大意是：道能變化萬千，於是生命千奇百怪，當然道在產生生命時生命的形態便已經確定了的，所以生命形態又具有唯一性。”
海浪領悟，“原來所謂第一定律，就是闡述道的產生。”
“對，更確切的說，是萬物的產生。”
“那麼第二定律呢？”
“第二定律，又叫道的守恒定律。”
“等等，”海浪打斷說，“我猜猜先，該不會是說，道既不會消滅，也不會創生，它隻會從一種形式轉化為另一種形式，或者從一個物體轉移到另一個物體，而在轉化和轉移過程中，道的總量保持不變，即守恒的吧？”
“賢弟，你真是天賦異稟啊！”陳子零佩服道，“聽你的說法似乎比原話更詳細啊。第二定律原話是這麼說的：任何道的彙聚與消散都是守恒的，總量是不會變的。”
“這其實闡述的就是道的基本原理吧？”
“沒錯，你且再聽聽第三定律。具體內容是：道能以任何形式儲存，儲存道的容器能將道儲存越多，壓縮的體積越小，釋放出的道越強烈。”
“哦~原來所謂的第三定律就是道的應用。”
“你說的太對了，其實第三定律才是最重要，最實用的。任何武功秘籍，幾乎引申闡述的都是第三定律。許多高手，之所以稱為高手，隻不過他們更懂得如何運用道而已。據說最古老的修道，其實分為兩種，一種是傳統的修道，即現在廣泛為大家所熟知的，重在修武。另一種修道卻截然不同，稱為道術，重在修心，不過早已經失傳了。道術又稱為道法，最開始傳承的是萬年前的茅山道士那一類人的奇門遁甲之術。可不知為何，後人便絕了這一門法術的修煉，具體有哪些厲害之處，我們也無從得知了。”
海浪點頭，“曾聽人說過，天下武功，最厲害的一點，莫不是將全身的力量集中於一點，突然爆發出去而已。當然，在這裏將力量替換成道，再合適不過了。”
“可是，據說除了這三大定律以外，還有一條最高定律，是遊離在規則之外的規則。”
“恩？”海浪疑惑道，“遊離在規則之外的規則？”
“我隻是隱約聽師尊提起過，後來我又問，他卻不予回答了。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這所謂最高定律是什麼，甚至有沒有這麼條定律也不敢確定了。”
兩人正聊著，有宗山弟子提了飯盒進來，在桌子上擺好。倆人吃了飯，接著又聊了許多，直到半夜熄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