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完全沒有反對吳裏的那句夫人,嘖嘖。
說完這話,風騷都覺得自己有些管的忒寬,奈何一看到他就像看到自己年輕時候了一樣,不免像個女人一樣羅裏吧嗦了一會兒。
衛國風都有些看不下眼,輕喚了一聲:“風梢。”
風騷想就書拍到他臉上,喊什麼喊,喊得他毛都豎起來了。
吳裏道:“無妨,這位公子不用如此,我知曉是自己癡心妄想了,但是我是不會輕易改變自己想法的,那些碌碌未可識兮。”
風騷敢對天發誓,這廝絕對罵他了,他就是碌碌眾生,怎麼,有意見啊,有意見他也不改,氣得他都不想接濟書了,哼,犢子。
衛國風道:“回吧。”
一路上總有人來來往往,但是這兩人的架勢就像尋常小夫妻一樣,男的俊女的美,不免多看了兩眼,除了豔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風騷不想被人當猴子一樣的圍觀,隻好往回走,壓低聲音問道:“你是衛國公家的人。”
衛國風道:“不是。”
“那你知道我是誰?”
“山人自有妙計。”
風騷一本正經道:“男女授受不親,我以為你是衛國公府上的人,迫於形式才如此,既然你不是,我勸你如今最好趁著他們不知曉,還是速速放開,免得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
“有什麼關係,我有意願娶你。”
風騷扶額,咳,他幹咳一下,放棄掉這麼女性化的動作。
他道:“你娶我,我也不一定想嫁你,何況天下就衛國公一家姓衛的獨大,即便你姓衛可又能同衛國公對抗,莫要太過分,如今還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倘若等他們發現了,你想活都難。”
沒想到他還有這麼講道理的一天,隻是看上去真的好像打嘴仗的女人。
“你不是已經逃婚了。”
“啊,啊。”風騷連應了兩聲,才道,“那也隻能證明我是個不受拘束的人,不代表不管是誰求親我都喜歡,更不代表我想嫁給他人。”
衛國風問道:“如果他們有一天找來了。”
風騷特別淡定:“為了活命,當然他們說什麼是什麼。”
“重新抓你回去完婚也一樣?”衛國風雖然沒有太過明顯的情緒,風騷卻意外靈敏的感覺到他周身氣壓的下沉。
風騷看著他道:“不然呢,反正我貪生怕死,你不怕是你的事。”
衛國風不說話,隻是看著他笑,溫潤如玉,卻讓他頭皮發麻,於是他快走了幾步,想要躲過這讓人頭皮發麻的氣氛。
衛國風就在他身後不遠處跟著。
他回頭看了兩次,看見衛國風那模樣,有些歎息,如果他是本土生長的姑娘,嫁給衛國風也不錯,但是他是男人啊,可惜了。
咦,可惜什麼,莫不是他要彎,還是不要了,這樣多不好,是吧。
風騷大大的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