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雷想了想,回答道:“為了慧傑唄。”
一拍桌子,震得那上麵的杯子什麼的亂晃,猴子說道:“這不就結了,你關姐吃醋了,你小子還搞不清楚狀況,巴巴的往舞蹈學院跑,小心啊,後院著火!”
姚雷有些鬱悶了,有這麼嚴重麼?關姐雖然是生了一點兒氣,可今天她也沒說不讓我去啊,自己讓她跟自己一起去,她還說自己有事兒,讓自己一個人去。不像是吃醋啊。
“不對,關姐是個大度的女人,她才不會像你這們小肚雞腸呢。”姚雷搖了搖頭,又躺了下去。
猴子一見,冷聲哼道:“哼哼,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小子就使勁兒折騰吧,到時候可別怪哥們沒有提醒你。”
這一句話,又讓姚雷給爬了起來,猴子這小子,怎麼今天說話懸吊吊的,聽得人心裏直發毛。不過,這小子的話千萬別不當回事兒,那可是真正的情聖,一切經驗都是從那十幾個二十個女朋友身上得來的,所謂實踐出真知,不服不行啊。
當下,姚雷索性走了過去,一把猴子扳過來,認真的問道:“哎,哥們,你給說說,這事兒該怎麼辦?”
猴子倒賣起了關子,翹著二郎腿,得意的問道:“嘿嘿,你也有求我的時候啊。”
姚雷甩手就是一下,重重一巴掌打在他肩膀上,猴子立馬老實了,煞有架勢的分析起來:“姚雷,女人這個東西,是最敏感不過的了。她們哪,總是戴著放大鏡在看感情方麵的事情。你看看,慧傑那瘋婆子,是個大美女吧?”
姚雷點了點頭,想起了慧傑那霸道的身材。
“這不就結了,慧傑老跟你混在一塊兒,你說你關姐能不吃醋兒嗎?換成是你,你看見你關姐跟一帥哥,比如我這樣兒的,在一起,你會怎麼想?”
姚雷嚴肅了起來,自己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本以為,自己和慧傑隻是朋友關係,在一起玩玩,也無傷大雅,關姐應該會想得開。但聽猴子這麼一分析,好像真不是那麼回事兒。
“哥們,注意啊,別中了美人計,想腳踩兩條船,小心到最後一條也沒踩著,整個兒掉海裏去!”猴子拍著姚雷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放屁,誰腳踩兩條船了?我跟慧傑,那是清清白白,哎,我說你這小子心裏老想著那肮髒的事兒,幾年學你讀哪兒去了?”姚雷罵道。
猴子嘴角上掛起一絲冷笑,哼道:“清清白白?你敢說你不喜歡慧傑?”
姚雷也哼一聲,胸膛拍得“嘭嘭”作響:“絕對沒有!”
猴子打量了他好大一陣,總算是相信了。別的不敢說,姚雷對感情,向來是很認真的。遠的就不提了,就說賈亞麗這事兒吧,五年,八零年代以後出生的人,有幾個談戀愛能談五年的?現在的年輕人啊,口香糖戀情,嚼完就吐,誰有那個心談五年戀愛?
可眼前這哥們就是不一樣,對於感情,絕對的傳統,說他想腳踩兩條船,打死自己也不相信。
“那好,那你敢保證慧傑不喜歡你麼?”猴子說道,不過這話他自己也不太相信,慧傑那種瘋丫頭,應該是很放得開,說白了,就是開放,對於感情這事兒,看得隨便,這種女人,在大學裏,是絕對不會缺少男友的。
你說這姚雷吧,要錢沒錢,要樣子沒樣子,也就是關麗娟這種笨蛋才會喜歡他。
姚雷正想反駁,突然想起那天在水庫上泛舟的時候,慧傑不是曾經說過一句什麼“小流氓,我發現我有點兒喜歡你了”。這話,不是會就是一個前兆吧?
不會啊,慧傑給自己感覺,就是一個活潑,開朗,對自己不設防的小丫頭,她的話,應該不是那個意思吧?肯定不會,別孔雀開屏,自作多情了。
“怎麼?想起什麼來了?”猴子見姚雷沉吟不語,若有所思的模樣,知道肯定八九不離十了,不由得在心裏感歎,這年頭兒帥哥是不是不吃香了,換豬頭男大行其道?
姚雷故作鎮定,白了猴子一眼:“屁!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們就瞎猜去吧!我跟慧傑,那隻是單純的友誼而已。”
猴子聞言大笑起來:“哎喲,和尚哥,你聽聽,單純的友誼?笑死我了,這男女之間,有單純的友誼麼?”
和尚把手裏的書本放了放,看了姚雷一眼,冒出一句話:“沒有。”
“你這樣的種馬當然不會懂了,跟你說也白搭。”姚雷哼了一聲,站了起來。他認為,自己和慧傑隻是朋友而已,雖然她說過,有些喜歡自己了,但那也隻是基於朋友的關係。像慧傑這種女人,其實就像個野小子,女性朋友沒幾個,反而男性朋友比較多。
對待男性朋友,她通常沒有什麼防線,這就叫開朗。姚雷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一定不會錯的。明天還是照去,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怕什麼怕?要是因為像猴子這樣的人懷疑,就連朋友也不顧了,那我還是姚雷嗎?
我做事兒,什麼時候被別人左右過?哼,一群種馬!
姚雷這麼想著,心裏也就踏實了,往床上一倒,呼呼大睡,準備明天去MC縣舞蹈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