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星期五了(每星期休息兩天),告別了同學們。我和小龍擠上回家的一路汽車。
這兩天的時間雖短,但收獲不小。朋友聚會上,我和小龍與昔日的好朋友平起平坐,談論在技校的趣聞,發現他們也無聊過、鬆懈過、鬼混過。
回到家,老媽做了我最愛吃的油潑麵,一臉高興的說:“在學校好好學(其實都在混日子)別惹事,聽老師的話(能惹我的人也不多)。。。”我趕快打斷老媽的話,我知道老媽一囉嗦一起是沒完沒了。
新的一星期又開始了。我和小龍返回學校。
這兩天的收獲,給了我自信。我鄙視班會、鄙視學生會,覺得參加那些組織等於大材小用、浪費青春;我敢於主動和關麗娟聊天,熟悉了,甚至開過分的玩笑,不顧她漲紅的臉。
在這短時間裏,我帶這班裏的猴子,賈斌馬良等同學還有小龍玩起了開的網絡遊戲--夢幻西遊,我知道我這次又要沉迷進去了。我想在遊戲裏有所建樹。於是,晚上又開始了墮落之行.
星期一的晚自習結束,我和大家直到自習樓熄了燈,我們才摸黑翻牆走出來,大腦還很興奮,想散散步。因為現在十點多了直接上通宵要七快錢,而十一點去澤便宜二快,小龍說學校後麵有個銀杏公園,那裏有個亭子,亭子裏有長椅,去那坐坐再轉悠會。
我們來到公園,隻見這裏樹林茂盛,通向亭子的小路和亭子都被樹枝裹得嚴嚴實實,仿佛隻有聲音可以穿過。果然有聲音傳來,像是有人在吃麵條。我和小龍還有賈斌馬良,猴子都半蹲著身子,躡手躡腳走到小路盡頭,看見了不該看的一幕,一男一女正在接吻。幸好那一對還算投入,沒察覺我們的存在。我轉身要走,被小龍拉住,強迫我和他躲在一土包後。土包離長椅僅兩三米遠。
突然,他們停下來。男人被推開,女人問:"剛才誰放的屁?"
男人答:"不是我。"
女人反問:"不是你是我?"
男人答:"反正不是我。"
女人口氣有點硬:"這荒郊野外,除了你就是我,還不承認?"
男人很溫柔,說:"好好好,就算是我。來,繼續。"
女人卻生了氣:"繼什麼續!今天算了。接吻的時候還有心思放屁?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
男人不敢頂撞,嘀咕:"這跟心裏有沒有你有什麼關係。"
女人發大火了:"還狡辯,你跟小花的事我都知道了。沒想到你倆還挺快,聽說都睡過覺了。"
男人沒生氣,隻是問:"誰他媽給老子造謠,你聽誰說的?"
女人沒回答,氣衝衝走了,剩下男人自言自語:"我跟小花怎麼了,我。隻不過每天和她一起自習而已。你這女人,什麼本事都沒有,就會吃醋。不過,你走了更好。早就不想和你玩了。"說完,滿不在乎地走了。
我這才撲哧一聲笑出來。小龍說:"看看,你一個屁打散一對鴛鴦。不光攪了人家好事,還壞了我好事。"(因為那個屁是我放的--#)
回到宿舍,我把這個小故事加以誇張,說自己甚至看到了那一男一女zuo愛的場麵,蛔蟲趙毛,唐偉,陸彥超,聽。猴子又講給混子。最後傳遍全樓。
作家(崔鵬同學的外號)以此為題,寫了篇議論文,發表在校報上,再一次闡述了自己一貫的觀點,技校裏沒有真愛。
哲人(鄧雙強)專門找到我,落實故事的真實性,我自然很肯定地告訴他確實看到了他們zuo愛,於是哲人從哲學角度深刻批評了當代一小部分技校生道德淪喪的行為,認為愛情是崇高的,不應隨隨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