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一路行來,從容至極,速度適中,卻無人能阻。所過之處,便有人倒地不起。那衝上來的十多人已經全部倒下,淩天也已經來到距離中年男子五米位置,中年男子依舊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他身後的三名西裝男也沒有動彈一下。
可中年男子麵前跪著的五人卻已經轉過頭來,指著淩天叫嚷道:“老大,就是這小子打了我們。”
這五人正是兩次綁架果果未成功的獨眼大漢五人。
“老大要給兄弟們做主啊!”五人哭喪著臉,哭嚎哀求,指著淩天憤怒不已。
中年男子正是這家會所的主人,鴻興幫的掌權人物段峰。即便淩天毫不費力的擊倒他的十幾名身手不凡的手下,來到他的麵前五米,段峰依舊坐在那裏,臉上的神色始終沒有一絲變化,更不要說驚懼或是慌張等一些影響身份的神情。
這也能看出,作為一個領導者,一個掌權者的氣勢。
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兩人相距五米對視,四周的打手已經將淩天圍了厚厚一圈,個個神情謹慎,卻沒有人再動手。
“客人來了,也不請坐下喝杯茶嗎?這就是鴻興幫的待客之道?”淩天嘴角掛著一個人畜無害的微笑,絲毫沒有將人家的十多個手下打趴下,做錯事的覺悟。說著,更是自己前踏一步,撲通一屁|股坐在段峰對麵的真皮沙發上,動作隨意,就想在自己家一般。
“休得對老大無禮,還不快向我們段老大道歉!”獨眼大漢聲色俱厲嗬斥,卻不敢起身,依舊跪在地上。
“我知道你就是段峰,他們的老大。但作為老大,你就是這樣管理手下的,他這樣做對客人來說真的好嗎?”淩天依舊笑著說道。拿起桌上的紫砂壺,自己倒了一杯剛剛泡好沒多久的香茗,端起抿了一口,“好茶,清香怡人。”
“段某佩服閣下的心性,更佩服閣下的膽量!雖然閣下的身手確實令段某欣賞,但是閣下真的不覺得害怕嗎?”段峰終於開口,嘴角終於帶著一絲笑意,卻看不出為何發笑。
“本少確實也佩服自己,多謝段幫主誇獎,但是本少為何要怕?”淩天又抿了一口香茗,神色有些疑惑,“你可是親眼看到,我一個人就將他們十幾個大漢打趴下了,而且毫不拖泥帶水的!”
“那又如何?閣下可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武力還要厲害的東西存在!”段峰一個眼神示意,現場唰唰唰的一陣響動,二十多把手槍從他的那些手下懷中掏出,黝黑的槍口對準了淩天一人。“擅闖我鴻興會所,出手打傷我兄弟,閣下不給段某一個交代嗎?”說出這句,段峰的臉色陡然冷了起來,同時,四周響起啪啪的槍栓聲。
槍械,雖被國家法令所禁止,但這些混社會的總是有一些特殊渠道能夠獲得。
淩天抬頭環視一周,嘴角依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麵無絲毫懼色,然後收回目光,端起杯子又抿了一口。看了看手中的茶杯,眉頭微微一皺,“你的茶確實香,就是杯子小了點。”說著,淩天又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一杯。
又喝了一口,淩天終於抬起頭,盯著對麵的段峰道:“來找你,我是想談些事情的,看來段幫主是不給這個機會了?難道是段幫主覺得本少的資本不夠?”
段峰不語,依舊麵無表情的盯著淩天。
淩天無奈一笑,“看來,我的確應該加大一些本錢,才有資格與段幫主好好談一談啊!”
淩天這句話剛出口,段峰那些手下立時神情緊張起來,之前他們可是看到淩天一路行來暢通無阻,十多個好手被他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撂倒了。此刻,淩天說要加大一些資本,他們自然不敢大意,怕對麵這年輕人傷到自己的老大。
“這樣夠不夠資本!”淩天陡然動了。
眾人不見淩天是如何動作,隻感覺麵前一團白影一閃,那真皮沙發上竟沒有了淩天的身影。當再次出現時,淩天已經來到段峰坐的位置,單手掐住了段峰的脖頸,將其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