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麵包車裏,淩天、果果兩人被兩名持槍男子夾在中間,淩天背後還有一人用槍指著淩天,可見昨天淩天的表現確實將他們幾個嚇怕了!
“你們幾個怎麼出來的?”淩天麵無懼色問道。
“若不是你小子,我們怎麼會被警察抓住,老子拿了整整十萬大洋出來,賄賂了那個貪財的局長,才從那個鬼地方出來。”不提這事,獨眼大漢不惱火,淩天一提,他頓時火冒三丈,對著淩天的腦袋又砸了一下,“若是不好好折磨你小子一番,都無法順老子的這口氣!”
“壞人,不要打大哥哥!”果果抽泣著喊道。因雇主交代,千萬別傷到了果果,為了錢,他們卻真的沒有拿果果怎麼樣,所以,上了車就將果果嘴裏的布團拿了出來。
“沒看出來這小丫頭對你這小子還挺癡情?”獨眼大漢詫異,“小丫頭啊,你的情哥哥落在我們手裏,是別想有命活著了!”
血水順著臉頰流下,淩天也不在意,依舊和顏悅色道:“是鴻興幫要你們綁架的果果?反正我已經快要死了,你們能不能滿足我這麼一個快要死了的人的一個要求,將真相告訴我!”
“也對,讓你死了明白也沒有什麼!老子是鴻興幫的人不錯,但鴻興幫那幫軟蛋還沒有這個膽量敢綁架這小丫頭。要綁她的另有其人。”獨眼大漢冷冷道。
“是誰?”淩天緊跟著問。
“這個卻是不能告訴你。”獨眼大漢嘿嘿奸笑一聲,“反正隻要能拿到錢就行,管他是誰呢!”
鬱蓧冉雖報了警,但這幾個匪徒太過狡猾,麵包車幾個拐彎就將那些追擊的警車甩掉,隻有鬱蓧冉騎著一輛摩托遠遠的在後麵跟著,隻能夠看到個車的影子,幾次都差點跟丟了去。
“麻子開快點!”獨眼大漢敲了一下駕駛座上的那壯漢的腦袋催促道,此時車子已經到了清州環城高速上。
“我看還是先停下的好!”一個冷冰冰的硬物已經抵在獨眼大漢的太陽穴上,持槍之人正是淩天。
獨眼大漢頓時駭然,“你是怎麼解開手銬的?槍是哪裏來的?”
見到這一幕的果果也不禁一愣,竟忘記了抽泣,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淩天一眨不眨。她也沒有看到淩天是怎麼解開的手銬,淩天手中的槍,她以為是淩天本就帶著的。
除了開車的麻子,車上的人都驚訝地看著淩天。
“開手銬當然是用鑰匙了,就是從麻子身上拿來的。至於這槍嘛,是我背後那家夥的,我看他腰裏別著的槍也用不著,就順手拿了過來!”在自己雙手被銬的前一刻,淩天迅疾出手,從麻子身上將手銬的鑰匙拿到手。
正在開車的麻子聽到淩天的話語,手上猛然一哆嗦,差點將車子撞在了環城高速的欄杆上。淩天身後那壯漢更是一臉驚恐的去摸自己的腰間,一摸空空如也,頓時麵若死灰。
“你他嗎的能幹點什麼?槍都能丟!”獨眼大漢忿忿罵了一聲坐在後座的那壯漢一句。
“少廢話。你是他們幾人的老大,看看他們是不是聽你的話!將車子靠邊停下!”淩天持槍的手向前一點,冷冷道。
獨眼大漢腦袋頓時跟著一偏,歪著腦袋小心哀求:“小心走火,小心走火,這就讓他停車!”一隻獨眼盯著前坐的麻子喝道:“你他嗎的耳朵聾了是不?還不靠邊停車!”
外號麻子的家夥無奈,將車子速度放緩,靠邊停下。
“我不會為難你們,你們也別跟自己找麻煩?乖乖讓我們兩人下車,你們開車離開。”淩天麵無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