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被說中心事的表現。
“屈居一少之下,我覺得挺好的。他是好老大,跟著他,我心甘情願。”
“希望你永遠都能保持這樣的心?”
依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倒是弄得內心對藍伊均有著小小不服氣的劉怡風不快的很。他似是賭氣一般的給出保票的承諾:“這是必須的。”
依戀笑了。
興許是與依戀的談話令劉怡風倍感壓力,他選擇離開。其實,所謂的離開,也隻是不麵對校依戀而已。躲在角落沒多久,他就看到藍伊均步履快速的奔入學生會大廳。他不用腦子想,都知道藍伊均是急著去見校依戀。
“你來了。”
“你早就知道控製我們藍家的是弑破組織?”
藍伊均邊走邊對校依戀的打招呼給予答複。卻見校依戀搖頭道:“我也隻是猜測。”
“猜測?”
“舊時的仇怨,說不太清楚的。”
依戀敷衍道。
“如此一來,你來龍城的目的真的是不簡單。”
藍伊均頗為肯定道。
“目的就是找出花粉蝶,引出其背後的弑破組織,為墨堂老爺子報仇。”
“你倒是直接。”
藍伊均輕出一語。依戀微微一笑,道:“如今,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有著同樣的敵人,所以,我們一定要團結互助。”
“會的。”
藍伊均應和了聲。給出藍伊均沒有問,而他特別想知道的解釋:“那是我去找花粉蝶,她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我並非什麼都沒有找到,一張她與你父親的合影,一方她與你父親都擁有的藍色指環,似乎足以說明些什麼。”
“你不是懷疑我父親也是弑破組織的人吧?”
藍伊均乍出疑惑。
“即使不是,能夠讓弑破組織如此信任,且擔任藍皇商朝董事長十多年的人,至少與弑破組織有著某種密不可分的關聯。”
“既如此,你還說我們是一條道上的。”
依戀笑了。言:“從我答應幫藍家真正擁有藍皇商朝的那刻起,藍家就已經背叛了弑破組織,依著弑破組織對待叛徒的手法,你們一家人必死無疑。所以,現下出了同墨堂合作,你們已經沒有什麼退路了。”
“原來你在下套框我。”
藍伊均似是恍然大悟的指責校依戀,後者淡笑:“不要說的那麼難聽。”
“難怪我父親會一臉的恐慌。對於我們,似乎是從火坑跳入了狼窩。”
依戀深深的望了藍伊均一眼,言:“火坑可狼窩說到底還是有區別的,火坑會將一切燒為灰燼,但狼窩,最起碼,你可以選擇與狼共舞嘛。這對藍家,也不失是一種好處。”
“這麼說來,我還得感謝你了。”
依戀笑著搖頭:“不必。”
藍伊均長途口氣,霎時覺得自己同這個丫頭的頭腦,差的可真不是一點點。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停了良久,藍伊均問。
“當然是等待弑破組織的人來龍城了。”
依戀滿滿自信道。
“我父親懷疑,商朝還有人士弑破組織的。古?”
“古先生。”
“你怎麼知道?”
藍伊均咋齒的很。
“猜的。別人都不跳出來與藍董事長爭鋒,他卻出來。這本身就是一大疑惑。除了他,我還真想不到別人了。”
“可別這麼說,我叔叔輩的你才認識幾個啊。”
依戀笑了。
“答應我,靜幼是無辜的,無論將來會怎樣,都別傷害她。否則我會和你拚了。”
“她對你既然那麼重要,你還躲著她。”
“這是兩碼事,校依戀。”
後者想也沒想就應允了。
坐等五個小時,藍皇商朝的股市跌了又跌,古家別墅亂作一團。楊舒、王海濤坐立不安的衝著古先生困惑言語,兩顆支持古先生的心已經動搖。
“你們稍安勿躁,我打個電話問問。我的後台硬的很,相信這件事情還有轉機。”
古先生如此說的,便拿出電話撥通了號碼,奈何三番五次總是無法接通,貌似有什麼信號在幹擾著。
楊舒、王海濤眼見一直是這種情況,兩顆心徹底的對古先生死了,隨即,二人經過短小的商談,無奈的將股份低價脫手給了一家印度的公司。在他們看來,印度經濟不是很發達,對外界相對的密封,自是無法對藍皇商朝的情況了解的很清楚。在他們看來,還是自己討了些便宜。
古先生這時可是萬分的懊惱,能夠被弑破組織選中,做為商場老將藍齊爍的對手,他自然也是有些本領的。靜下來一想,便猜到這可能是一個布局,為的就是讓他們盡快的把手中股份脫手。於是乎,他便去提醒楊舒、王海濤,奈何已經晚矣,弄得他是滿心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