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我真說給三歲小孩聽聽,我就不信他們不相信。”
藍伊均毫不客氣且毫無意識的將依戀的意思套用起來反駁劉怡風。後者淡笑道:“無論是從物理學的角度,還是生理學的角度,再者,自然學,經濟學,社會工程學的角度來看,一少你的臉,都不會是碰的。分明就是給人打的,看,還隱約可見手指印呢。”
藍伊均特別無奈,隻好道出一句:“我喝醉了,心情十分不好,自個扇了自個幾下耳光不可以嗎?”
“可?可以。”
劉怡風也非不識眼色之輩,自然看出了藍伊均的不耐煩,於是順了他的意思。
“對了,你去給我看看校依戀現在什麼地方?”
隨後聽得藍伊均的吩咐,劉怡風抱著懷疑的態度離開了學生會的城堡。他自是心有感觸,一少現在對校依戀,態度可是變好了很多。
心思不自禁的就回想起藍伊均欲利用校依戀坐上放了漿糊的椅子令校依戀難堪之前,校依戀對他說過的話:“如果一會藍伊均太過分的為難我,請你務必為我說情,我保證,如此一來,你絕對對得起龍城一少。”
事已至此,他已經徹底的明白了校依戀這句話的深意,下意識的佩服起來這個女人,心中讚歎她不簡單。
這日清晨,校依戀方才坐上餐桌,就聽聞手機鈴聲響起,一個陌生的女人約她上午在司琳拍賣行見麵。
“來了,終於找上門來了。”
依戀心中嗤笑。隨即背著雪衣和溫情給俞夏掛去電話,後者毫不猶豫的就說:“我陪你去。”
“嗯。”
依戀應和了聲,她知道,一切的後續工作不用她說,俞夏知道怎麼安排的。
依戀很是準時的,待來到司琳拍賣行的辦公室,她見到了一個中年女人,隨口問道:“司琳小姐呢?”
“她把這裏轉給了我,從現在開始,我就是司琳拍賣行唯一的主人。”
“恭喜。”
依戀淡出一句,隨後被中年女人邀請的坐下,俞夏很是規章的立在了依戀身後。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是墨堂的人?”
中年女人率先發問。
“縱然您不確定,卻也有七分的猜測。”
依戀回道。
中年女人淡淡一笑,言:“我花粉蝶素來不殺無辜之人,如果你不是墨堂的,我不會為難你,門在那,你可以平平安安的走出拍賣行。”
“如果我是呢?”
“那你必須得死。”
中年女人的麵龐展露猙獰。
“稍安勿躁,煩勞您聽聽這個?”
依戀說話,接過俞夏遞出的錄音筆點下播放: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
“司琳小姐,想出國,你的如意算盤可是打空了。”
中年女人的臉色變得鐵青,目不轉睛的問校依戀:“你的目的是給墨堂的老大報仇,我人就在這,命任你拿去,不要為難我的侄女。”
“報仇是一回事。”
“你還想怎樣?”
中年婦女機警中曝露著些許緊張。
“鑰匙。”
“什麼鑰匙?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依戀輕笑,言:“老爺子說你得手了,鑰匙就一定在你手中。那批黃金,不屬於你。”
“也不屬於你!”
中年女人反駁著。
依戀淡笑著。
“我沒有鑰匙,要頭一顆要命一條,這個你可以隨便取。”
“司琳小姐也是如此嗎?”
“你?”
中年女人有些氣急,想了想言:“我欠她的,隻能到陰間去還了。”
“她去不了陰間?”
“你想怎麼樣?”
“留著她,會要有好戲看的。花粉蝶之所以躲在龍城,該是害怕弑破組織追究吧,如此一來,龍城應該存在保護你的人。留著司琳,就能夠揪出他們。”
“你?”
中年女人簡直要無語了,她不得不承認,眼前的柔弱少女,比她想象的藥厲害很多很多。她怔怔的望著校依戀,臉部表情豐富極了,最後,她仍舊執意死都不說。
“我現在相信了,鑰匙確實不在你的手裏,一定在保護你的人手中。”
依戀很滿意的說道。
中年女人目光閃過一絲驚訝,旁人興許不會察覺,但是依戀,卻看的認真,她知道她是猜對了。
“似乎,光墨堂在這裏太單調了,夏,你說,我們把弑破組織引來怎麼樣?”
俞夏雖然不知道依戀為什麼這麼說,但他知道她既然這麼說必然就有她的用意,故而附和道:“小姐所言極是。”
依戀笑彎了眼睛。
中年女人簡直是傻眼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墨堂派出的人,竟然是這麼的厲害,但是,她認為她還沒有輸,因為暗中還有她的伏兵,她將翻盤的希望全部寄托給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