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來見你,你又怎麼有機會出一口惡氣呢?”
溫情反問。
“什麼意思?”
陳澤然疑惑非常。
溫情便與其促膝詳談,後者聽罷,大叫一聲:“妙!”
“你聽著,隻是演戲,你絕對不可以傷害依戀絲毫,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好。”
對於溫情的警告,陳澤然滿口答應。
晚上八點。
溫情同正在預習明日功課的依戀說道:“今天下午我不是出去了一會嗎?就是白夕莫他找了我,說綁架是個誤會,要在雪深酒吧同我賠罪。我,我不想一個人去,一起去吧依戀。有你在我會感到安全。”
“嗯。”
依戀想也沒想就一口應允。她知道白夕莫一定沒有去找過溫情,她有自信,如果白夕莫真要找溫情,事先或者事後一定會告訴她。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計策如何順利演下去?”
依戀懷著一顆好奇的心態,借故換衣服回臥室避開溫情的時間,給暗中保護自己的人掛去電話,然後將壓箱底的發帶與可愛淘白色戒指加身。
“好了嗎依戀?”
聽得溫情的催促聲,依戀附和一聲:“就出去了。”
兩人相見,溫情不住的稱讚依戀是個撓人的古典美人,後者隻是淡笑,反讚溫情著裝優雅。沒有多少時間,兩人開著修好的QQ抵達兩位雪深酒吧。依戀方才下車,一眼就看到了立在酒吧門口的“白夕莫”和“白臉少年”。她心中驚訝,卻不曾展露一絲於臉上。
“依戀,溫情,快請,我在裏頭定好了位子。”
“你倒是挺殷勤的。”
依戀邊走邊說。步入酒吧,鬧哄哄的DJ音樂就讓她很是不舒服。
“還好吧。”
“想來坐一會就好。”
依戀如此回答著“白夕莫”的問話,心中甚是奇怪,這張同白夕莫一模一樣的臉是從哪裏弄到的?
待坐到位子,依戀就一副淡笑著注視著“白夕莫”,直把他看的心虛慌亂,言:“依戀怎麼這樣看著我。”
“喜歡嘛。”
“來,喝酒。溫情。”
“我不喝。”
對於溫情的拒絕,“白夕莫”餘光瞟向了依戀。後者便湊到溫情耳邊說道:“你既然來了,就是準備原諒他,怎麼反倒是擺起了譜來?”
“依戀,我本身氣還在,若不是看在你和他關係不錯,我才不會答應今晚的相聚。”
依戀聽罷溫情的言語,便同溫情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為了你放棄一個白夕莫又何妨?我們走。”
如此的果斷決絕。
溫情連忙拉住了依戀:“算了算了,我喝我喝。”
依戀便被溫情拉著坐了下去。
“好。”
見溫情一杯下肚,“白夕莫”大讚一聲,隨即招呼依戀:“來,你也喝。”
“我不喝。”
“怎麼能不喝呢,我們三個關係匪淺,就算是為了我們兩個和好,你也得慶祝一杯吧。”
聽白夕莫這麼說著,依戀自是猶豫,遂聽得溫情說道:“依戀不喝啤酒的。”
“那就紅酒。”
“白夕莫”一口言畢,便打了個指向,便有一位服務生端著杯啤酒走了過來。“白夕莫”接下酒遞到依戀的手中,說道:“這可是葡萄莊園1983年的紅酒,這麼一大杯可是要十多萬的。快喝。”
依戀在用手接過“白夕莫”遞出的酒杯的時候,就知曉了紅酒有問題。緣由就在於她手上戴著的可愛淘白色戒指,這可不是一般的戒指,是帶有中國戴河博士研究出的富含讀心的高新科技係統芯片的載體。
是的,依戀看到了“白夕莫”的內心,因為她刻意的用手碰到了“白夕莫”手,看到了一張陳澤然色迷迷的臉。
“溫情,我們多年的情分,你當真忍心看我被這樣的齷齪玷汙嗎?”
依戀心裏難過。伸手撫向秀發,看似無意,卻實打實的按觸了發帶上的紅色警報:保護我,別要我受到傷害。同時也啟動了發帶上的通訊錄音程序,好讓保護她的人知曉她身處的境況。
依戀自信的喝下了紅酒,果然,不出五分鍾,她就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依戀,依戀……”
“依戀……”
“白夕莫”與溫情相繼呼喚了依戀好多聲。溫情問:“不是要你下一點,好使她快些醒來嗎?你怎麼把她弄得不醒人事?”
“哎……你搞錯了。服下蒙汗藥的起初就是這樣的,不出五分鍾,藥效就開始散去了。不要擔心。”
“陳澤然,隻是演戲,你最好不要碰她,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好好好。”
陳澤然連連應合,隨即同溫情說道:“時間緊迫。我先帶她入包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