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沒?一少昨天晚上給人輕薄了?”
“啥?哪個人那麼不怕死敢去招惹一少?”
“不知道,聽說,那女的頭發過腰,模樣倒是挺親和的,似乎是因為喝醉了酒。”
“喝醉了酒?一少那人,可不管她喝沒喝酒,她隻要惹毛了一少,一少是一定挖地三尺也要把她刨出來修理的。”
“嗯嗯嗯。”
“那女的結局一定很慘吧。”
“好像是輕薄完一少就走了。”
“不是吧,一少怎麼可能沒修理那女的。”
“聽說是沒來得及。”
“天哪。”
“依戀,她們在說你呢。”
“不必理會。”依戀道了句,依舊是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昂首闊步的走著。
“依戀,你真不在意?他們口中的一少可是非常厲害的,話說就在這所學校。”
“不怕,溫情。”
“嗯。依戀既然這麼說,我們還怕什麼呢?溫情。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車到山前必有路嘛。”雪衣甜甜的一笑,兩隻淺淺的酒窩若隱若現。
“你倒是想的開。”溫情白了雪衣眼,目光對上依戀道:“真是服了你倆了。”
雪衣咯咯笑起,依戀笑意略濃道:“你倆決定了沒?我們是住宿呢還是到外頭租房子。”
“住宿吧,照依戀你查找的數據,這邊靠近學校的房子不是租出去了,就是租金昂貴,還是住宿劃算。”
“可是溫情,要是住宿的話,我們不一定能夠分到一起。我舍不得依戀和你。”雪衣話說著,一隻手就不自禁的爬上了溫情的腦袋,隨意撥弄了下她頭頂穴處的碎發。
溫情頓時就惱了,皺著眉頭大喊:“雪衣,你這都是什麼破習慣,我都跟你說過不下幾百次了,不許碰我腦袋,不許碰我頭發,你是沒長記性還是聾了。真是說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你氣死我了!”
雪衣一如往常的瞪大眼睛聽溫情喊完,一如往常的尷尬的一笑道:“喊完了我們就走吧,你看這都快八點了。”
“你?”溫情語竭,猛然抬起的手徒留一指輕輕戳了下雪衣的額頭。
“嗬嗬……”依戀在一旁掩嘴笑著,都快要笑岔氣了。“這要怎麼說呢?也不知道是我心態太惡毒還是怎麼著,自懂事起,每每看到她倆吵鬧,都是我特別開心的時候,每次我都會笑到把持不住……”
“死丫頭,原來你在這。”
“是他。”依戀心中肯定。
溫情、雪衣則心頭同是咯噔一下,目光齊刷刷的落向依戀,似乎再問“怎麼辦?”
會意到溫情、雪衣的意思,依戀神態自若的眨了下眼,暗示她倆“我來應對。”
不肖多時,一個“大熟人”(藍伊均)和三個“小熟人”(司空敬、上官藺男、劉怡風)齊齊擋在了依戀三人身前。
“四位,擋我路作甚?”依戀昂首問。
“你裝什麼?”
“我不姓莊。”依戀很認真的打斷藍伊均的話。與此同時,她聽見了一陣男生的悶笑,以及身邊雪衣的咯咯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