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我的心髒就像被一塊冰刀紮著,那種冰冷的感覺已經達到了刺痛極限,就像心在滴血,比戀愛中的人說了一句分手吧還要讓人大出血。
說是冷,其實它是無形中的精神折磨,它伴隨的不是肉體被放在南極,而是你站在南極,周圍隻有冰塊和一堆柴火,想去碰火,結果火把你給溶解成水,你要活命就得離火遠點。
四爺沒有讓人停下,陽棺也隨之被打開,陰棺帶來的那種冰冷,是淩駕於精神上的,可以駕馭,不至於讓我倒在地上,而陽棺帶來的那種感覺,瞬間就讓我縮成一片。
它就像是看到了一堆美女正在欲火焚身,可我被隔離,隻能透過一層層冰來把她們挖出來,可沒有工具,隻能用手,十指碰到冰塊,刺的我哆嗦個不停,我想放棄,抗拒它,而它卻讓我更加想要,它不是讓你失去感覺,相反,他加大了你的感覺,讓你心中的那股寒冷變成兩個人的。
我不知道膽子哥他們是怎麼站起來的,反正我是被冷的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卷縮著一動不動,腦海中不在乎他們到底在幹嘛,也不想知道他們在幹嘛,現在最想要的是暖和,一位美女的懷抱,一堆火焰的燒傷,太陽的直射,都是渴望。
就好比眼前有一杯水,很渴,可你沒有手,嘴巴也被縫起來,水進不去,渴的你抓狂,渴的你想死,然後試著一把槍在腦門射過,死不了,活的痛苦,心中的救命也喊不出來,隻有發抖陪伴你。
他伸過手來,把我脖子上的項鏈一把扯下來,那一瞬間,他的手就像是一把火,一位美女的懷抱,太陽火焰一樣,是那麼的神聖,是那麼的陽光,那麼的讓人解渴。
“終於不冷了”體溫拙見的上升,很快我就能站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等一切平靜下來後我就看到,白姐居然躺在陽棺上,而陰棺上麵放滿了所有的金器,一件不少。
奇怪的是“之前那個陰棺女呢?”沒有人回答我,他們都在忙,忙著幫白姐蓋上棺,等陽棺完全合上後,一個身影從高處飛下來,青銅劍落地“你不能這麼做”
“沒時間跟你討論,我必須這麼做”森哥一把抓住四爺“這會讓你喪命”四爺的眼神變得非常凶狠“就算那樣我也心甘情願”
“記得那具黃布吊屍嗎?你想讓她變成那樣子嗎?”四爺一把揪住森哥的領子“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嗎?你最好別阻止我,要不然我會和你拚命”
森哥看出來了,不管怎麼阻止他都將於事無補,放手,四爺往陰棺上坐下去,試了試手說“關上”森哥眼神有些無光的說“那老爹怎麼辦?”
四爺一把的推住,他坐起來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了“你替我轉告他,他的養育之恩我葉肆隻有來世再報了”
“喂喂,能給我說明下嗎?四爺,你這是在幹嘛呢,我們不是已經解開詛咒了嗎?趕緊出去呀”他對我笑了笑說“對不起楊戊,你得自己去找你父親了,據我這些天的調查發現,你父親似乎沒有去過杭州”然後他躺下使了使手,森哥大怒,舉起青銅劍就順著陰棺砍了過去,哐一聲響,一股力量把他給彈了回來“沒用的,你就別白費力氣了,還是趕緊想想怎麼出去吧,現在外麵已經完全被抓獵組的人包圍,脫身才是你目前最要緊的事…”聲音隨著棺蓋上慢慢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