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保護措施後,我瞥了眼沒有任何動靜的鉑狼等人,他們站在洞穴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我們,不知他們是要進還是不進,不過我也管不了那麼多。
我轉頭給大家一個堅定的眼神,就轉身摸著洞壁胸膛緊貼著岩石,然後將腳伸向水幕後的狹窄岩路。水幕的壓力並不大,腿一伸過去褲子就被打濕,緊接著我貼著岩壁的身體也全部被上升的水流濕透。
當整個身體站進水幕之後的狹窄岩道後,跟在我身後的時暮也動作敏捷的跟了進來,他手裏拿著手電,而我則握著岩石錘。我們之間傳遞了個眼神,我便小心翼翼的朝裏走去,借著時暮手電的光可以看清岩石是灰黃色的,而水正貼著岩壁朝上流動,我摸著光滑的岩壁很怕一不小心就滑落下去。
往裏挪了幾步後,雲翾便跟了進來,這時我發現一個岩石裂開的細縫,於是從口袋裏掏出一枚岩石錐找準地方插進去,然後用岩石錘輕輕的敲著,生怕用力大了會把自己帶下光滑的石路。
敲擊岩石錐磨蹭掉了些時間,我把穿著大家的第二根繩子掛在這個岩石錐上就繼續往裏移動,緊接著小汪也移進了水幕裏麵,大家緊貼著岩壁,身體不斷被上升的水流衝刷。
“喂,照下上方,看看水流向哪裏了。”小汪在後麵喊道。
時暮的手電便立刻朝上照去,我抬頭朝上觀望,發現我們身處的位置距離山頂還是很遠,但基本上手電光可以抵達山頂了。我模糊的看到山頂和石柱之間好像有很寬的縫隙,那水流都鑽到縫隙中去了。
靠,難道這個山還有一個空心夾層不可,我心理推算著。不過,想想那些三足鳥離不開水,它們鑄造巢穴的地方一定要時時刻刻有水才行。這麼說來,上升的水很可能養著那些鳥,這水流便通向那些鳥的巢穴,而我們現在在水流當中,如果弄出太大的響動很有可能會招來三足鳥。
“上尉,我們繼續往前走。”看大家還在張望頭頂,我提醒到。
於是手電光又指向了前方的路,可是卻照不到黑暗的盡頭,這個超級石柱也真是夠超級大的了。我感歎著,又往前緩慢的走著,不一會兒,隊尾的小張也跟著進來了。
我又找到一處縫隙,於是將第二顆岩石錐艱難的塞進那個縫隙中用錘子敲打。水花濺到眼睛裏抬手揉揉就繼續的小心敲打,之後再次把繩子掛上去,我貼著流水的牆壁繼續朝前走去。
“雲翾,你確定往裏麵走有個盡頭嗎,我們要救的人會跑到這裏來嗎。”我吐著濺到嘴裏的水大聲問道。
“往裏走,找找看。”由於水流的雜音,雲翾喊道。
“嘖,真是,還要相信你那直覺。”我喃喃的抱怨著往裏移動。
突然!腳下那酥鬆的岩石被踩碎掉落!我心髒停跳了一拍!連驚呼都沒來得及就順著踩空的方向掉了下去!隨即繩子猛的吃力拉緊,由於地滑時暮被我連帶著拉了下來!緊接著墜落的力量作用到了時暮身後的雲翾身上,還好中間隔著一顆岩石錐,雲翾隻是滑動了一下沒有跟著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