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嫻獨自站在窗前,看著天邊已經快要落下的太陽空蕩的房間也隨著落日而一點一點的變的寒冷。

“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回去?”

這個夜,有人歡喜有人憂。

“飛白,你說為什麼嫻兒今日會生氣?”

“這個……主子,俗話說的好,女人心海底針,而且這女人呢,是隨時可能改變心裏的想法的。主子都猜不到女主子在想什麼,屬下就更不知道了。”

“嗯,說的也對,那你知道女子都喜歡什麼嗎?”

他這話一出,飛白的後背都是冷汗連連。

‘主子呀!您能不能放過屬下,屬下又不是女人哪能知道女人喜歡什麼?’

“屬下不知。”飛白想,這種事肯定是要找女人了,肯定女人才是比較好的人選呀!

“不知道?那還不趕緊去查!”沐修看了飛白一眼,飛白一個箭步就往外麵跑去了,仿佛得了****令一樣。

“啊!飛白!你是趕著去投胎麼!”剛剛出來的飛白正好和溪見撞個正著。

“飛白!你走那麼快幹嘛?”

“溪見,你知道女子一般喜歡什麼嗎?”本來被飛白撞到還在埋怨的溪見一聽這話就來勁了。

“嘿嘿,咋啦?你小子喜歡上女子了?”溪見把後搭在飛白肩膀上壞壞的笑著,飛白伸手就拍掉了那隻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怎麼可能呢,是主子讓我去打聽女子喜歡什麼,你不要想多了。”溪見聽了這話馬上就換了一副嘴臉。

“是嘛,那這事我不在行,你還是去問以月姐吧,這個她應該知道吧。”

“也對,以月姐肯定比我們知道的多呀,走,一起去找以月姐。”飛白說著就拉著溪見往外走去。走著走著,溪見不由得想起來之前離關說以月細紋又多了的事,想了一下拍了拍飛白的肩。

“兄弟,你還是自己去吧,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件事沒有做呢,你去吧,我先走哈。”溪見說完就運起輕功直接走人,剩下還沒反應過來的飛白還站在原地。飛白看著已經沒有人的院子,自己獨自走向以月的院子。差不多到以月的院子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一人。

“嘿、大哥你回來啦!”以月的門口站著一個人穿月牙白衣服的男子,麵容有些冷酷。【前文中所提到的輕歌】

“嗯,最近過的還好?”輕歌的聲音帶著一絲男子的陽剛,但是感覺極其好聽。但是夾雜著一絲冰冷,讓人在冬日之中感覺又冷了幾分。

“最近挺好的,嘶~。”飛白站在輕歌的身邊不由得遠離了幾分,手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雙臂。

“很冷嗎?”輕歌見此又靠近了幾分。

“大,大哥、不冷,冷。”輕歌的靠近讓飛白牙齒都在打寒顫。

“哦?不冷那你為何離那麼遠?”

“大哥,你能不能收一收你的氣息。”

“哦,忘記了。”輕歌輕輕一笑,那笑容絲毫不弱於沐修的魅力。

隨著輕歌的笑容,飛白也感覺那一股寒冷的感覺少了不少。

小的時候輕歌身上就一直冷冰冰的,除了主子和以月基本上沒有人能夠離他太近,嚴重一點的說不定瞬間就變成了冰塊,所以到了現在輕歌一直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但是和他們幾兄弟的感情很不錯,本來以為以月應該也是不能夠近靠近他的,就在一次幾個人一起執行一項任務的時候以月差點掉下了懸崖,而離以月最近的就是輕歌了,輕歌一急之下就把以月救下了,沒想到卻沒有之前被凍住的感覺,也因為這件事以月舊對輕歌死纏爛打,說什麼兩個人抱了就一定要在一起,後來輕歌被以月追的怕了,就向著主子請命去了東籬,說什麼也不肯帶上以月,以月也因為任務沒有辦法走開,所以現在吧以月現在已經快一年沒有見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