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飛起的餘生,眼看就要摔落在地,緊閉的大門,哐啷一聲,破裂開,一人衝了進來,接住餘生。
濺出的水珠,打在大廳中十數人身上,冰涼冰涼。
“什麼人?”狹長臉自然不會是一個人,出聲喝問的,是狹長臉的一個小弟,連酒肉朋友都算不上,僅僅是個打手,或者說,養起來的狗。
“你們幾個,最好放開她。”餘慶手抓住包裹餘生的棉被,以免身上的水漬落到餘生的臉上。
原本哇哇大哭的餘生,看到餘慶,居然露出笑臉,伸出小手,嘴中咿呀著。
“哦......我知道了,你是這個女人的男人?”打手抬了抬手,向前幾步,同餘慶相對,臉上笑容,讓人有種想撕下他臉皮的衝動。
與此同時,五名同樣打手般的人,走了出來,六人,對餘慶形成扇形包圍圈。
“我再說一遍,放開她!”餘慶往前幾步。
“呦嗬,還挺有種的。”當先的打手,穿著身西服,臉上的肉鬆鬆誇誇,好似哈巴狗臉上的褶皺般,盯著餘慶的胯部笑道:“就不知道,今天過後,你的種能不能挺起來。”
門口,守衛悄悄的退了出去,客廳中,樓梯上,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餘慶與哈巴狗臉身上,興致相當的濃烈。
餘慶眼角餘光,卻是看到守衛的背景,嘴角咧起一個弧度,單手對哈巴狗臉招了招。
“過來,讓你知道,我的種能不能挺起來。”餘慶摸了摸胯部,雙腿微張:“雖然,我對男人沒興趣,可是,你的口功還不錯的話,我可以考慮。”
周圍頓時一片大笑聲,有人甚至起哄,讓哈巴狗吹一蕭。
“我cao你媽的逼。”哈巴狗臉,臉上漲紅,衝向餘慶,拳頭處,光暈浮現,衝擊波飛射而出。
餘慶臉色冷淡,輕哼一聲,腿部發力,居然直衝向衝擊波。
就在眾人懷疑餘慶是不是傻子的時候,一團土黃色的光暈,浮現在餘慶身前,漣漪過後,衝擊波消散。
“砰”
一拳,哈巴狗臉打手捂著嘴巴,跪倒在地,鮮血順著手指縫流出,咳嗽連連,噴出十數顆帶血的牙齒。
“土黃盾。”看熱鬧的人中,沒有一人擁有圖黃盾,但是,並不代表,他們不知道土黃卡的存在。
“這人是誰?怎麼會有土黃卡?”人群議論紛紛,看向餘慶的目光,有了不同。
這棟別墅,黃來鵬死後,就分配給富豪及有權勢的人,這些人,對餘慶,根本就不熟悉,頂多是打個照麵而已。
軍營,徐長壽不會讓他們進去,更別談新城的控製權,甚至,出城中城都困難,他們更像是廟中的菩薩,供著你,哪天知道菩薩沒用,那我就砸了這廟,擺上和尚的像。
正是因為不知道餘慶,所以,他們無所畏懼,敢搶餘慶的房間,不將餘慶放在眼中。
一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人,別說是現在。即便是蟲災之前,殺個人,對這些人來說,不過是數數鈔票,動動嘴的事情。
土黃盾的出現,如石入水,客廳中,人人交頭接耳。
“這人,不會是徐長壽的得力手下吧?”有人道。
“新城之中,也隻有黃來鵬與徐師長有土黃卡。黃來鵬死了,土黃卡出現在這人手中,或許,殺死黃來鵬的人,就是他。”說話人,站在二樓的樓道上,向周邊的幾人分析自己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