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將墓碑重重立於深坑之中,踩實了邊緣的土壤,便是重重的跪倒在墓碑前。
那墓碑上幾道蒼勁有力的字瞬間便是映入眼簾。
慈父劉猛之墓!
周臣虎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手中便是一壺酒出現,其將那酒慢慢拿灑向墳前,輕聲道。
“爹,孩兒本應為您守墓三年!但孩兒如今時間不多!還有很多事等著孩兒去辦!等孩兒將一切的事辦完後!便回來伏龍山!為您守墓!”
語罷,其便是仰頭將那剩下的酒一口氣喝了下去,隻見他喝下那酒,麵色便是微微泛紅,其隻感覺一股灼熱感,從喉嚨一直到胃部。
一壺酒喝完,但他卻是沒有絲毫要起身的意思。
又是從空間虎玉中掏出數壇酒,放在墓前,臉上盡是淒涼的笑意。
他拆開其中一壇酒,又是向墳前倒下些許,便是仰頭大大的喝了一口。
“爹!孩兒臨走之前再與您喝一次酒!”
次日清晨。
周臣虎身前已經擺滿了喝空的酒壇,其重重的將手中酒壇扔出,緩緩站起。
隻見其身形搖晃,渾身酒氣衝天,顯然已經喝醉了。
周臣虎眼中盡是淚花,醉醺醺的道。
“爹!等孩兒辦完所有的事!一定回來幫您守墓!”
語罷,其便是轉身,搖搖晃晃的向山下走去,再也沒有回頭,眼中淚花閃爍。
當周臣虎走到伏龍山寨前時,隻見一道灰衫身影映入他的眼簾。
其搖搖晃晃,醉醺醺道。
“怎麼又是你?”
昌平身形微微顫抖,滿臉恭敬的神色,向周臣虎拱手道。
“前輩,我們大當家想見您,還望前輩能賞幾分薄麵。”
周臣虎身形微偏,打了一個酒嗝,醉醺醺的語氣不屑道。
“你們大當家是誰啊!我憑什麼給他麵子!”
昌平聞言,身形不住顫抖連忙向後退出兩步,惶恐道。
“回稟前輩,我們大當家叫宗河。”
周臣虎聞言,原本滿是醉意的雙眼瞬間便是大大鼓起,看向昌平,喝道。
“你們大當家叫什麼?”
昌平連連向後退了幾步道,身形顫抖,小聲道。
“回稟前輩,我們大當家叫宗河。”
周臣虎終於眼中怒火中燒,一把便是捏住昌平的脖子,將其高高舉起。
昌平此時有些喘不上氣來,不住的抓著周臣虎的手,雙腳直蹬,連忙吃力道。
“前…前輩!您不…要生氣!我這就…去讓大當家…親自來拜見您!”
周臣虎一把將其扔向遠處,青絲隨著微風飄動,眼中血絲纏繞,麵色陰沉,雙眼怒瞪,看向昌平。
“不用了!帶我去見他!”
而此時項和從其身後走出,其麵色紅潤顯然恢複了不少,並且已經行動自如,隻是渾身依然纏著紗布。
其麵色同樣麵色陰沉,但雙眼卻是已經通紅,輕聲道。
“清水小兄弟!請你帶上我!”
周臣虎聞言點了點頭,便是看向昌平,沉喝道。
“帶路!”
昌平此時已經被嚇的渾身不住顫抖,險些尿了一褲子。
其一聽周臣虎嗬斥,便是連忙爬起,向前走去,矜矜戰戰道。
“前..輩!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