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容放下手中的茶杯,上好的艾倫茶飄散著陣陣香氣。
抬起頭,看著非笑,心中想到
【要說千絨最信任的人,莫過於是他非笑了,少年相遇。時不時的提點和幫助。亦師亦友的存在。隻是……】
就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呆了。
千絨,在一旁看著,好笑,這個好友從小到大都是一個樣子,呆呆笨笨的。也不知道,萬一以後討不到老婆怎麼辦?
當然啦,這樣想著便也說了出來。
非笑,正喝著茶一下便噴了出來。“噗”
“哈哈”
“……”非容
正好噴到對麵非容的臉上。一臉的狼狽,伴隨著淡淡的茶香,臉上還貼著幾個茶葉。
非容,此時還不在狀態,默默的伸舌頭舔了一下。
一下反應過來,看著眼前的情景,鬧了個大紅臉。
哈哈哈哈哈哈哈
……
一陣玩鬧後
。“師叔他老人家呢”
非笑一向不喜歡他的叔師,總是喜歡捉弄師傅。
可是沒辦法,誰讓這個師叔,他的師傅已經有人為名,那麼他這個師叔便是一殺人為名了。而且還是他千絨的師傅。
“師傅,下山去了,也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給你。”
非笑說著,便遞給了她一個青綠色的瓶子。千絨,打開一聞便是一股清香的草藥味。看看是應該有十幾個丹藥。
和當時上次的選拔時。給她丹藥一模一樣。是可以治療外傷和內傷極佳的藥。
“謝了”
非笑,擺了擺手,裝作不經意的樣子。
“好了,我們該下山了。”
“去哪”
“洛陽。”
馬車緩緩行駛著,腳下揚起了沉沉的黃沙。一個月過去了。
這時,一群黑衣,劍客憑空而出,又一場廝殺開始了。
一場長劍向林落刺來,險險躲過。
非笑,擦過他的頭發,從後方一劍,正中劍客心髒。
直到殺到最後一個。
非笑,坐在馬車上,翹著二郎腿。吐掉嘴裏含著的草葉。
“解決了。”
林落,坐在車夫的位置。
“我們這是才出來一個月吧,一個月的時間居然遭到了八次,八次的刺殺。”
非容,也坐在馬車上與非笑背靠著背。
皺了皺眉頭,說。
“難道那些玄玉的如此厲害嗎?”
千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做到馬上並不說話。
非笑,笑得,無心無肺說
“天下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況且你認為我們的人和你的人馬還保不住咱們的行程嗎?要我說啊,是有內奸才是。”
說著無意聽者有意。
或者說就是故意的,當然了,千絨她也這麼想的。隻不過是被他先說出來罷了。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