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打麻雀了?這不好,這點小性命不要去傷害它,真是罪過罪過——那個,你把毛拔一拔,然後進去用油炸一炸。”
“切,虛偽!”我抓起麻雀進了山洞,“麻雀是性命,難道野雞就不是了?”
我把油炸的麻雀端了出來,那個口口聲聲的說著不要傷害這些小性命的人一口一個的連著吃了六個。
“呃——小平你最近功夫是進步了,但是廚藝太差勁了,真不知道你最近是怎麼吃的飯,這個麻雀看你炸的,爪子、嘴尖都沒有去掉,而且炸的有些老了,有點糊味。”
我本來也餓了,但是旁邊躺著一具死屍,我實在沒有勇氣張開嘴去吃,而且師父這說一套做一套的做法讓我“不忍”對這些小性命下口。
“我這些日子在城裏,那裏發生了很多事情,我有些招架不過來了。所以我決定回來讓你抓緊把氣練好,然後學會解先天八卦,咱們要回城裏去。”師父心滿意足的吞下最後一隻麻雀,心滿意足的說道。
我沒有應聲。說實話,我現在已經適應了這山上的生活,城裏的生活已經讓我心生厭倦了。我現在對先天八卦門的那些事不是老上心,純粹是出於對師父的個人感情。而且,明韻昨天在這附近現身了,那她說不定就離這裏不遠,萬一,萬萬分之一,如果明韻回來了但是我不在這裏怎麼辦?所以解先天八卦的事情我不是特別在意。
“昨天晚上城裏有一股煞氣奔著這麒山來了。”師父抹了抹嘴,站起身來說道。我倚在那塊巨石上,聽他說。
“我跟著這股煞氣就一直到了麒山,正好聽到了到你邁著沉重的步伐往山上走的聲音,我本來是想趕上你的,但是我同樣也聽到了你說的暗器高手。”
原來昨天晚上師父一直就在暗裏。
“我也聽到了他的暗器的手法,我是不得不佩服。因為那是一手打出的兩撥暗器,用指力發出針,用腕力打出米粒續力,我雖然自視甚高,但是這樣的暗器手法我是心服口服。”
能讓師父承認,說明這人是真的高手。
“不過,你能躲過去,說明你是真的用心了。我那時不查之下,著了道,不然我也能躲過去。”
這個時候還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但是我感到奇怪的是這個人。這個人魂氣不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人的魂魄是被噬魂蟲啃了。”師父說道這裏我心裏一動,急忙翻過那人一看,一看那人的後腦勺我又幹嘔了一陣,後腦勺上還有個大洞,但是裏麵已經沒有蟲子了。
“師父,我昨天晚上看他的後腦勺的時候我在裏麵看見了很多蟲子,是你說的噬魂蟲嗎?”師父一聽著急的問道:“那蟲子什麼樣?”
“個頭和樣子吧,就像廁所裏的蠅蛆,但是好像那顏色不是白的,大晚上的我也沒看清,不過那蟲子腦袋挺大的,牙齒很突出。”我盡量抑製住惡心回憶著昨天晚上見的蟲子。
“不好!”師父忽然一拍大腿,嚇了我一跳:“怎麼了師父?”
“我隻是懷疑是噬魂蟲,沒想到真的是!看來,地府真的是出了內奸了!”師父有些憤恨。我不明就裏,問道:“師父,為什麼這樣說?”
“這噬魂蟲是地府的禁忌之物,隻在阿鼻地獄裏有,這也是阿鼻地獄之所以成為地下之地下煉獄的原因。也是為什麼曆來進阿鼻地獄是三界之中最重的懲罰原因,那樣的小小的蟲子,可以慢慢的啃噬人的魂魄,直到魂魄被啃的粉碎,那樣的痛苦可不是一般的刑罰可比的,就算是萬剮淩遲也不及那種痛苦的萬分之一。曆來噬魂蟲不準出現在三界,隻能在阿鼻地獄。被噬魂蟲啃噬的魂魄會散發出一種難聞的但是很特殊的臭味,我昨天聞到這股味道還覺得不大肯定,剛才你一描述我基本上肯定了。但是這種蟲子非常奇怪,來到陽世一但進了人的身體,不會要人的命,但是人能通過操縱蟲子來操控一個人。這種蟲子,沒有地府的人往外是根本不可能來到陽世的!”
“那這種蟲子誰都能接觸到?那誰是內鬼見不好說了。”我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