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個屁,要是都那麼做,我老瞎子的就不是獨門了手藝了,一邊呆著去。”
我訕訕的上了一邊,抱著小獅子聽老瞎子忙活等這吃飯。老瞎子給野雞拔了毛,然後開了堂,那血腥味直衝我的腦門。然後我就聽到老瞎子劈裏啪啦的拍打起那隻野雞來。
“師父,您跟這隻雞有愁吧,都已經宰了你還這麼打人家。”我不明白老瞎子為啥要這麼做。老瞎子也沒回答我,專心的拍打他的雞,拍打了大約十幾分鍾,他停了下來。然後就去烤那隻雞了。
趁著等雞熟的功夫,老瞎子說道:“來我給你練練耳力。”
“你又想怎麼樣?”我警惕的問道。
“你聽聽手裏的石頭飛向了哪裏”說著,老瞎子手一揚,我聽到好多聲尖銳的聲響,我仔細的數著,一共十三響,但是方向我判斷不出來,好像四麵八方。
“我聽不出來你扔向了哪裏,太多了。”我隻得實話實說。
“聽不出來很正常,這就是‘一粒灑金錢’的手法,這手法可以鏢打連環,向著一個方向連打十三鏢,像連珠箭一樣,力道大。,也可以分打十三個方向,打的人多,但是力道小。剛才我打向了十二個方向。”
我點點頭,心想一定要把這個學到手。正在這會,一陣濃鬱的香氣撲進了鼻子。
“啊,好香啊”我情不自禁的歎到,肚子更猛烈的叫了起來,小獅子也興奮的跳來跳去。
“來,嚐嚐我的秘製叫化雞。”老瞎子說著,就去掏雞,原來他把雞放在了火坑的下麵。“小平,你來嚐嚐這雞怎麼樣。”老瞎子說著把雞遞給了我。
我沒著急吃,而是先摸索著聞了聞,啊,好香,雞肉的香氣裏好像混著淡淡的——是鬆針那種淡淡的清香。但是我沒心思問了,先掰了一塊扔進了嘴裏,這雞肉一進嘴我就愣住了。
“這……這怎麼可能?”我有些不大相信,這雞肉進了嘴裏之後竟然是一絲一絲的,不用費很大力氣去嚼,有點入口即化的意思。雖然我吃過的好東西不多,但是這是我目前我吃過的最好最神奇的東西,連定林寺的素齋都趕不上這個。
“雖說是獨門手藝,但是還得往下傳,誰讓你是我徒弟呢。”老瞎子招呼我吃飯,我一邊狼吞虎咽一邊聽他說這雞的做法。
老瞎子自己也撅了一塊雞肉,美美的吃了兩口,才說道:“我這個雞叫鬆針叫化雞。和普通叫花雞的做法不同,我這個雞必須要幹淨,所以要拔毛放血,開膛破肚。用鹽醃一下,然後腔子裏填滿鬆針,外麵先用鬆針裹好,再糊一層黃泥。等悶熟了就能吃了,不過可惜,咱這地方沒有荷葉,要是有荷葉,那悶出來更香。”
“那這雞肉一絲絲的怎麼解釋?我知道笨雞的肉都很硬了,這山雞就更甭提了,但是為什麼咱現在吃的這個雞肉完全是肉絲了?”
“不錯,雞肉太硬雖然香但是吃起來太費勁,就不能好好享受這美味,所以我剛才用內功完全把雞肉打散了。”
我長大了嘴:“那不是把雞皮也都弄破了?可是我覺得這雞還是完整的啊。”
“嗬嗬,這就是咱的高明之處了。有點隔山打牛的意思,打碎了雞肉但是外皮還不破,小子,這是功夫。”老瞎子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不得不承認,這老瞎子這做雞的手藝實在是一絕,但是聽著老瞎子這得意洋洋的就想習慣性的打擊他:“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標準的吃貨啊。”
老瞎子差點咬到舌頭。
下午,老瞎子沒有出去,就是領著我在山頂上練習暗器和耳力。我一邊繼續甩手腕一邊躲著他的暗器,然後判斷暗器來的方向,進一步的就是分析各各樣的聲音。漸漸的我找到了感覺,雖然不能百分百的躲過老瞎子的暗器,但是至少能知道暗器來自什麼地方。
在以後的四天裏,老瞎子就在我的身邊督促我練功。在暗器這一門上,我終於體會到了甩手腕的作用。我甩了一段時間的手腕以後,腕力大增,輕輕的一甩手腕打出的石子落地時已經鏗然有聲。相信再苦練一段時間以後我的腕力還會增強。我現在甩手腕已經可以不帶動胳膊了,弄的我老是感覺手腕已經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