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芳望著她,臉上浮現出無助和感激。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她抓著方璿的手臂,極力忍住眼裏的淚水,“埃及之旅是就是一場噩夢。”
方璿沒說話,手輕拍著她的背,眼神鼓勵的看著她。看來她真的遇到了很麻煩的事情,而著事情她一直壓在心裏,因為實在受不了了,她才會決定和她說的。
“在埃及的演奏會結束後,我順便去參觀了埃及博物館,我看…看到…圖特卡蒙的木乃伊…你想象不出那木乃伊有多醜…”謝芳說著雙肩忍不住抖起來。
“一具放了幾千年的屍體肯定醜啦。這沒什麼好怕的。”方璿握住她的肩膀安慰,對於圖特卡蒙這位少年法老,她多少知道一點。它是埃及最具備傳奇色彩的法老,死的時候隻有十九歲。陪葬是最少的,陵墓是最寒酸的。但也是唯一一座沒有被盜墓賊光顧的陵墓。最具盛名的是它神秘詛咒。
“不,你不知道多可怕。當它用它塞著石頭的眼睛盯著你,用它那沒有血肉隻有黑漆漆的牙齒嘴唇親吻你,用那幹枯的如雞爪的手撫摸你時,你才能會知道有多可怕。”謝芳突然驚恐的抱住方璿,身子抖成一團,因為害怕,聲音都變調了。
方璿被她說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眼睛在房間四處轉動,似乎那位少年法老的木乃伊躲在房間的某個角落。
“你別自己嚇自己了。一具幹屍看看就算了,你這麼想著,不出問題也被嚇出點問題來。”方璿抱著她坐起來靠在床頭。
“不是,不是我想的。從埃及博物館回來當天晚上,我就夢到它,它站在我床前,蠕動著它黑漆漆的牙齒,想和我說什麼。可我聽不到,然後它就俯下身把它惡心的牙齒挨在我嘴唇上,還用它恐怖的手撫摸我,它爬上我的床抱住我…它像棍子似的腿貼在我的腿上,…你不知多恐怖。我嚇的快死過去。”謝芳越說越害怕,最後整個都埋在方璿懷裏,雙手緊緊的抱著她,身體抖的像一片風裏的落葉。
“那隻是因為你想多了,一個夢而已。你肯定被木乃伊嚇到了,所以才會做這樣恐怖的夢。”方璿分析說。
謝芳抬起頭看著她,臉白如紙,恐懼的五官都有些扭曲。“醒來後,我也跟你這麼想的。所以,我也隻是驚恐了一會而已,可是第二天晚上我又重複了那個夢。然後每天晚上那個木乃伊都會潛入我的夢裏。”
“沒事,夢而已。你肯定被那木乃伊嚇壞了才會一直做這樣的夢的。過段時間就好了。”方璿被謝芳瞪圓的眼睛看的頭皮發麻,但她仍試圖安慰她。
“昨天,我在網上看到埃及博物館被盜了。貴重的黃金古董一樣沒丟,唯獨丟失了那具木乃伊。被盜時間是我參觀博物館的當晚。博物館裏的防盜設備非常的高端,誰會進去以後隻偷木乃伊?”謝芳瞪眼看著她,臉色差的似乎一推她就會倒。
方璿心“咯噔”猛跳,汗水從額頭滲出,恐懼從毛孔溢出。“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