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兒想了一下,從兜裏從掏一塊玉佩遞給方璿:“有事情,你把這個摔爛。”
方璿答應著把玉佩裝口袋裏。
“剛那姑娘是誰?挺漂亮的。”急著到花店,方璿攔了輛的士,坐上去後周丹問。
“我朋友的妹妹。”上車後周丹摘上臉上的墨鏡,方璿看到她眼圈附近的皮膚一片青紫。
看到方璿盯著自己的臉,周丹摸著青紫的地方沒說話身子發起抖來。五分鍾後,的士停在了花店門口。周丹戴好墨鏡和方璿一起下車。方璿跑進花店,鑰匙還掛在收銀台上。拉開屜子裏麵留著找零的三百塊零錢還在。眼睛在花店晃了一圈,沒見少什麼。也是花店本就沒什麼值錢的,那些花小偷偷去也沒用。
拉下卷閘門鎖好,一直沉默的周丹開口說話:我身上的傷請別告訴我弟弟。”
“那你能告訴我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嗎?”方璿很想知道周丹身上的鞭印是誰打的。下那麼狠的手,那人可以去死了。
“那是一個男人打的。”周丹有點艱難的回答。
“你經常這麼挨打麼?”方璿同情的看著她。
周丹雙手抱著身體抖起來,眼睛裏流露出恐懼的表情:“是的,那是我永遠的惡夢。”
方璿抱住周丹,心裏模糊猜到事情的原尾:“是為了周凡?”
周丹把臉埋在方璿肩上,身子越發的抖動的厲害。方璿拍著她背,輕聲說:“會過去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周丹抬起頭滿臉淚水的看著方璿,突神情變的激動:“他是個惡魔,地獄出來的惡魔。”說完她拉著方璿迅速朝超市走去。
進了超市的周丹把方璿拖進試衣間,插好門栓,兩手快速的脫去身上的衣服。
“你…你…幹嘛?”方璿看著周丹的把外套扔到地上,腦裏想到某些不好的詞,比如百合。她…不是百合黨吧?自己可沒那愛好啊!
“那個…我…我…不喜歡…”。“女人”兩個字哢在方璿喉嚨。她看到周丹脫去內衣後,赤裸的身體上布滿了各種傷痕。有煙頭燙傷的,有鞭子抽傷的,有指甲劃傷……還有一些是不知道是什麼的傷口,她的身上幾乎找到不到好肉,幾乎是傷疤上還是傷疤。看疤痕那些傷口都不深,但足以讓方璿覺得自己全身的皮膚都變的疼痛難忍。
“誰幹的?我們去報警。”方璿盯著周丹身上的傷口眼睛幾乎噴出火,太過份了,真的太過份,竟然能對這麼漂亮的女人下這樣的毒手,真該把那家夥剁了扔出去喂狗。
周丹抱著身體蹲在地上,“為了湊錢給周凡治病,我一直在做小姐。一個星期前,有個四十歲的鷹鼻男人拿出一大筆錢包了我。他把帶到一棟豪宅裏扔給一個醜陋的男人。那男人不分白天黑夜的折磨我,把蠟燭油滴在我身上,用皮鞭抽我,用指甲抓我,用煙頭燙我,用牙齒咬…各種變態的辦法他都想出來。那是魔鬼,我沒見過哪個男人有他那麼恐怖!”
周丹身子又不可抑製的抖起來,臉埋在手臂間無聲的抽泣起來。又是他!又是鷹鼻男。方璿握住拳頭,牙齒咬咬的咯咯作響。看到周丹可憐的模樣,方璿鬆開拳頭緊緊抱住她,將臉貼在她頭上說:“以後你別去了。等流蘇回來,我找他幫你。他很有錢的。”方璿心裏打定主意,流蘇一回來就介紹周丹跟他認識,周丹這麼漂亮流蘇肯定願意借錢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