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璿把葉蕭送到門口,葉蕭本想去李全家的,看到對麵門上掛著的鎖,朝方璿笑笑轉身離去。
方璿知道李全家肯定有人,其碼玉枝在家。可她沒說,她從心裏不想李全有什麼麻煩。看著葉蕭走遠,方旋回屋從自己的床頭櫃裏拿出配好的鑰匙
站在李全家門口,方璿望望玉枝常在的那個窗戶,發黃的窗簾遮住窗口。這個家裏,李全好像什麼也沒有換,像是不打算久住。
方璿拿著鑰匙心如劇烈的跳動著, 盡管有些害怕,她還是打開了院子的門,她要問問玉枝關於李全金戒指的事情,以及李全胸口前的刀疤和李全畏懼陽光的事情。為什麼他們和葉辰昨天說的傳說如此相似。
“玉枝,”方璿站在院子裏喊了兩聲,大門上掛著鎖,房子裏靜靜悄的,沒有任何回聲。
方璿又喊了記聲,還是沒人答應。難道玉枝不在家?方璿想著走到大門前,拿出另一把鑰匙打開門。
陽光隨著推開的門照進正屋,正屋裏的一切清晰可見,依舊是一張桌子兩把椅子空蕩蕩放在屋裏,射進來的陽光裏飛舞著無數細小的沉埃。一瞬間,方璿有種錯覺,仿佛這房子一直沒人住,李全和玉枝隻不過是她夢的影子。
“玉枝,在家麼?”方璿站在門口朝屋裏喊了一聲,屋裏沒人,聲音回蕩在屋裏顯得格外突兀,方璿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玉枝出門了?方璿在門口張望了一會,抬腳走進屋裏。門外炙熱難耐,腳一蹋進門卻像走進冷庫般,整個屋子冰涼陰森,方璿身上立刻起了一層寒粒。
方璿伸手摸摸桌子,抬起手,指上沒有灰。這說明李全和玉枝並非隻出現在自己夢裏,屋裏沒人的話,桌子上應該覆滿灰塵。那麼玉枝人呢?出門了嗎?李全推她出去逛街了?這可稀奇了。方璿正想著,突然眼前的光線暗淡下來,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關上。
方璿飛快的回轉身,看見李全陰森著臉站在門後盯著她。“李叔,你在家啊。”不由的向後靠了靠,手摸著胸口,一顆心緊張的快要跳出胸腔。喊了半天沒人應,突然間跳出一個人來,方璿嚇的不輕。
“你找玉枝?”李全雙手背在身後,神色詭異的讓人害怕。
“我…我喊她上街,她不…不在…算…算了,我…我回去”方璿邊說慌亂的朝門走去。現在她隻想離開這裏,李全的眼神讓她害怕。也許自己該告訴葉蕭自己知道的一切。
李全看到方璿走過來,退到門邊,沉默的看著她開門。方璿伸出手邊開門邊想問玉枝呢,她才把頭轉向李全,一塊磚頭擊在了她的額頭。
“李叔你…”方璿愕然的看著李全手裏的磚頭,還沒反應過來,就昏到到在地。
李全看著躺在地上的方璿,臉色浮現愧疚之色。呆了片刻,拖起方璿走進進了右邊的房間,房間有一張床,床上鋪著白色的床單被套,是玉枝經常呆的房間。李全拖著方璿鑽進床底,床底有個一人多寬的洞口,李全抱著方璿鑽進洞口,進去後,他又探出頭把旁邊和地麵一樣顏色的木板拉過來蓋在洞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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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方璿悠悠的醒過來,睜眼之後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鑽進鼻子,睜開眼,方璿看離她五步遠的地方放這一個半人高的木桶,木桶裏是滿桶的 鮮紅液體。桶的四周鋪滿了白菊花,李全站在桶邊,伸手攪動著桶裏的液體。
方璿打量著四周,這個是一個二十平方的密室,四壁都是土,地麵鋪滿著白菊花,右邊的牆上掛著一盞油燈,豆大的火焰照的密室一片昏暗。玉枝安靜的躺在方璿對麵的角落裏,她身上撒了滿的白菊花,像是死了一般。
“玉枝怎麼了”方璿緊張的問
“她沒事,隻是昏過去了。”隨著李全的攪動,有淡淡的血腥傳進方璿的鼻子。
方璿驚駭的盯著桶裏的液體,額頭痛的厲害,想伸手揉揉,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反綁住。身後是一根柱子,方旋的手腳和身子都被綁在柱子上。
“放開我,”方璿扭動著手腳,手腳立刻被繩子勒的青疼。
“會放開你的,但不是現在”李全捧起鮮紅的液體滴,一仰頭,那些紅色的液體流滿他的嘴角,他咽下液體,朝方璿咧嘴大笑,嘴裂的特別大,大的把嘴裏的牙齒全都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