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所見的,你韓言力量不是流離對手的。我讓你幫我,是希望你能救出淳錦,並非要與流離正麵對抗的。”
藍鱗一次次重複道,“打敗流離,那是不可能的。”
神秘人有意觀察韓言接下來的反應,不喜不怒,韓言臉上毫無表情。
“我不是任衝,我是韓言呀。”他說起任衝時候,嘴角上帶上笑意,敬佩道,“任衝可是龍霄宮宮主,他才是這個世間上強者。我不過是他的影子而已,就算是影子,我也成不了他三分之一。”
“數年來,龍霄宮與鬥天宮相安無事,尤其在龍霄宮管轄範圍內,四海升平的。這些都是任衝他的功勞,他把力量用在一個對的地方上。還有,他具有大無畏精神,這是我所並肩不了的。”
藍鱗道,“你可是任衝,韓言也好,任衝也好,都是你。”
“我是韓言,我不是任衝。”
韓言始終認定自家身份就是韓言,否決他是任衝。
藍鱗開口道,“你是怕了吧,怕肩負任衝該有的責任。收複龍霄宮,維持一方秩序,你是怕你肩負不過來?所以你才不肯承認,你是任衝?”
“藍鱗,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是清楚的。我就像跟我心愛人過好每一天,我想要回到我所生活大陸去。我不想管那麼多,我也沒有那個理由去管那麼多的。大陸有難,我挺身而出,這是義無反顧的。可龍霄宮不屬於我挺身範圍,這是任衝他的事情的。我是韓言,我不是任衝。”
一而再再而三強調,他是韓言,藍鱗也沒有說什麼。
韓言朝神秘人走上一步,手掌打開,請求道,“拜托了,把氣源珠還給我吧,我要回到過去阻止那場戰鬥。”
“還是那劇本老話,曆史是不可隨便刪改的。你不是神,你不具備刪改這個資格。倘若人人都像你這樣,做錯了事情就回到過去,隨便刪改的話。那這世界豈不是都亂套,你一意孤行要這麼做,你會造成巨大危害的。”
神秘人掌心暗暗發力,有意要把四顆氣源珠一並捏碎。氣源珠與韓言是有某種聯係,氣源珠受到破碎危險,韓言一清二楚。
他急呼道,“住手,你不可以把氣源珠給毀的。”
他還真的怕氣源珠毀了,情急之下,他推掌就往曾經救命恩人揮打上。
神秘人也不需要怎麼防守,就是兩腳後退幾步,輕輕鬆鬆躲開韓言右掌下來。要不回氣源珠,韓言可不會就此罷休,推掌衝上去。
相當奇怪,韓言竟然靠近不了神秘人。就算韓言身上有傷未曾痊愈,可他的魂氣也不至於連一神秘人都靠近不了的。
他站住雙腳,狐疑望著那人,暗道,“我一招一式,他了如指掌的,他對我的進攻套路怎麼就那麼之熟悉的。他到底是誰?”
一下子,韓言對於那人身份是何人,感到好奇。
神秘人握住氣源珠那手,微微抬起,“曆史是不可刪改的,這是害人東西,唯有毀了,方是上上策。”
就在神秘人要發力之際,韓言反問道,“氣源珠是否是害人東西,並非看這物體本身,而是看使用者的。跟刀劍一個道理,難道你因為刀劍鋒力易傷害人,那你就把所有的兵器都毀了嗎?”
“你這是強詞奪理,兵器與卷氣軸,完全是兩碼事,不可以混為一談的。”
“在我看來,兩樣壓根就是同一個道理,在乎使用者如何善用罷了。”
韓言與神秘人爭論不休,看著韓言不退讓架步,神秘人問上,“你真的確定要使用卷氣軸回到過去?”
“一定要!”
在韓言說出一定要三個字,站在後方藍鱗最為感動,他嘀咕著,“韓言,我都那般對你,你還這麼義無反顧去幫我。”
“行行行!”
神秘人可不願與韓言繼續爭論下去,他推手道,“你要執意動用卷氣軸回到過去,可你在決定前,我可要奉勸你一句。”
“一旦隧道發生什麼變故,你可是一個罪人,你必須要為你今天所犯下錯誤進行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