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許久,日月神龜打開雙眼,哼氣道,“他參加進來,肯定是一個轉折點!不過轉折的不是我們鬥天宮,而是龍霄宮的。”
藍鱗困惑看著日月神龜,有點不知日月神龜所雲是什麼。
“那小子真實背景,我看你是不太清楚的吧,等你知道那小子真實身份,我看你也不會那麼執著把他招攬進來。”
藍鱗道,“韓言有什麼是我所不知道的嗎?”
“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另外一個身份?什麼身份?”
“龍霄宮宮主,任衝!”
藍鱗半眯上眼,不信道,“開玩笑吧,韓言就是任衝!任衝早就消失許久,再說了,韓言是任衝,這樣的說法也太荒謬。韓言的實力去到哪裏,我還不清楚嗎?他的魂氣是可以,可是要與任衝相提並論的話,韓言還是差了太遠。”
“我親自感受那小子的力量,與任衝幾乎是一樣的。任衝我是親自見過的,沒有誰比我清楚,任衝的可怕程度的!”
日月神龜一口咬定道,“那小子就是任衝,對於這麼一個身份之人,很難說他是故意佯裝其他身份混入我們隊伍裏頭來的。為的就是讓我們鬥天宮一敗塗地的,所以說,我們是不能讓那小子進入我們這場戰鬥裏頭來的。”
藍鱗沉思道,“韓言是任衝?”
“不太可能,韓言是任衝的,任衝可是昔日龍霄宮宮主,卻消失多時的。大家不是盛傳他已經不在人世間的嗎?如果說韓言是任衝的話,那麼韓言就是龍霄宮的宮主。”
藍鱗猛然抬起頭,往向日月神龜。
再說,日月神龜可是鬥天宮聖獸,它一言一行都是為了鬥天宮的好,藍鱗找不出理由日月神龜會做出傷害鬥天宮的事情來的。
日月神龜道,“這小子用不得,防止他在戰鬥中叛變,我們唯有在戰鬥開始前,先下手為強。隻有把這小子鏟除了,我們方能朝龍霄宮發動戰爭的。”
藍鱗猶豫起來,“這層嘛?”
“辦大事者,豈容你這樣畏手畏腳的,要麼蜷縮一腳,要麼頂天立地的。像你這樣,還想要當鬥天宮的宮主,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入流的。”
在日月神龜話語刺激下,藍鱗滿口答應上,“鏟除韓言就鏟除韓言,別說我怕了。”
說回韓言岸邊,半夜涼風颼颼的,他坐在岩石上沒有半點倦意。
“讓我幫鬥天宮去打龍霄宮,這可能的嗎?壓根就是不可能的!兩宮殿同樣是稱霸一方的,為何就不能相安無事,各自生活的,非要挑起這麼一場戰鬥的。”
他深知,鬥天宮與龍霄宮一旦觸發戰爭,戰爭所波及範圍,程度是韓言所無法想象的。
他長呼了口氣,“還真的幫不了,我可幫不了鬥天宮打龍霄宮的。可讓我袖手旁觀的話,我又辦不到的。這樣還真的是棘手,幫也不是,不幫也不行的,還真的讓人頭痛的啊。”
“韓言!”
韓言往後看,三更半夜朝他走來的人,乃是藍鱗。
一下子,韓言跳落地麵,推手阻攔道,“你站在那裏,別靠近我,我對你這人還真的是怕。”
藍鱗扭過頭看到扇動兩翅膀,他哈哈道,“你是因為我翅膀而害怕我了嗎?那還不簡單嗎?”
藍鱗扭動肩頭,背後長翅往後背縮回去,會兒功夫,背後長翅就消失。
他問道,“這樣可以了嗎?”
韓言還是那句話,“你別過來。”
藍鱗點了一下頭,“明白,我知道怎麼做了。”他眼角上下跳動,暗暗發力的,身上淡藍色鱗片慢慢退下去的,最終他的膚色與常人沒有兩樣的。
可算是恢複人類模樣,韓言目睹整個過程,他驚訝不已的。
藍鱗問上,“這樣你看著舒服點了嗎?”
藍鱗想湊近韓言,韓言喝道,“我讓你站住,別靠近我那麼近,你沒有聽清楚了是吧。還是說,你耳朵聾了。”
藍鱗苦笑道,“韓言,你把我忘記了嗎?我們曾經曆過那麼多事情的,你就把我們事情給忘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