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中，一把劍穿過兩人身體，前頭是韓言所見過毛犯，後麵一披頭散發老人。
“那是什麼了？”
韓言沉下眼，他驚奇發現，那把穿過兩人胸膛劍，就是經曆三任主人炫黑劍！
“怎麼回事了？”
韓言軟坐地上，被那一道幻覺嚇得魂不附體，腦袋呆然左右轉動。
“那一場戰役，毛犯犧牲自己性命，也要與諾丁城城主同歸於盡！那是一種無上精神，毛犯是英雄！”
緩了會兒，韓言長呼口氣，撐著膝蓋起身。
“不懂，我真的不懂了！”
“諾丁城城主修煉邪功，要把大陸踩在其腳下。那個時候，帝王沉睡，能阻止的也就隻有毛犯一人，那也發生了一夜掃蕩諾丁城傳說！”
“那是被動的，能選擇毛犯絕對不會掃蕩諾丁城的！”
鬼靈子反問，“這樣英豪，容不得你去說他的不是！”
“他以前壯舉，讓我欽佩；可他現在了，為了自己蘇醒，犧牲那麼多性命！這樣的行為，我怎麼都不能接受！”
“浮現諾丁城，定會惹起其城主怨氣。毛犯就是解除這道怨氣根源，怨氣一日不除，大陸永無寧日！”
韓言走前一步，一拳打在牆體。
“諾丁城，諾丁城！老是提起諾丁城，這座城有那麼能耐嗎？要犧牲那麼多人嗎？與其這樣，還不如永遠塵封諾丁城好了。”
“不行的，那是行不通的。你需要更高力量，那必須通過諾丁城方可的！韓悸不在了，協助你提升魂氣任務，就交給我跟陸震！”
鬼靈子來到韓言身後，手搭在其肩頭。
“韓言，你也是一樣的。你是為了保護更多人而存在的，這是韓悸賦予你使命！犧牲部分人，換來更多人幸福，就算把我犧牲出去，我也會義無反顧的！”
“歪理，完全就是歪理來的！”
韓言扭頭就跑開，鬼靈子並沒有上去追，也就站在原地，抬頭望著夜空。
“你會懂的！遲早有一天，你會懂得這一切的！有些時候，不可能顧全全部所有的！這就是當英雄無奈之處！”
一口氣韓言跑到湖邊，鬥篷帽往後翻，兩手不停把水花往臉上打去。冰冷冰冷感覺，讓他感到說不出舒服感！
“犧牲部分人，換來更多人幸福，就算把我犧牲出去，我也會義無反顧的！”
鬼靈子那一句，就像鬼魅一樣，縈繞韓言耳邊轉個不停。
“歪理，完全就是歪理來的！”
韓言兩手不停拍打水麵，昂起頭大吼一聲，“不可能的，我不承認這一點的！”
“是對的，鬼靈子所說的，老夫都認同！”
韓言往後看去，雷公從楓樹後走出。
“雷公！”
雷公背著手，走到韓言身邊，嚷道，“你怎麼就那麼稚嫩的！都經曆那麼多了，你可是大陸希望，你怎麼還那麼稚嫩的！”
“救大陸，就要有所犧牲的！韓言，你連瑩瑩都可以放下，為何就不能接受這個道理！”
韓言往後坐下，苦笑道，“我不想放下瑩瑩，我也不想接受這個道理！太難了，這樣選擇實在是太難！”
“韓言，請你記住一件事情，大陸所有人生靈是生還是死，都掌控你手中！你可要挺住，犧牲為了成就更加長遠的安定！”
韓言晃動身體起身，嗬嗬道，“為何一定要有人犧牲的！我最討厭就是犧牲他人了！”
“那是不可避免，能選擇，老夫也不忍心他人犧牲的！這是不可改變的！”
“可是我就是心裏難受！”
雷公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把情緒失控韓言給冷靜下來。
“一些生命犧牲，是為了讓全新生命誕生！這是一種延續，韓言，你要清楚這一點！為了讓更多新生命誕生，這是犧牲真正的本質！”
韓言喃喃道，“新生命誕生？”
“韓言，陸川爺爺跟你說，老樹發新芽，那是生機勃勃象征，你可要嗬護住小樹了！”
幼兒，陸川帶韓言去看朽樹，陸川嚴厲不許韓言去摘取新芽。
“這是一種生命的延續！你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