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蟲族賴以生存的空間,白晝與黑夜交替十分頻繁。都不夠七個小時,明明是豔陽高照,轉忽,星辰滿天掛。
韓言斜靠柱子,兩手枕在腦門後,自打他有思維開始,還真的沒有這麼認真觀看過天象。
“不是我說了啊,這裏的天色是很美,可再美了也不是我所生活十多年大陸。還是自己的家園比較有親切感啊。”
他往門口瞟去,呆了多久,大門就緊閉多久。望穿秋水,大概也等不上門會主動開給韓言。
“服氣了,我真的是服氣了。”
他坐直身子,不住擺動垂下腦袋,因苦思不出能開門辦法。
一道門,不是鐵門也沒有施加緊箍咒,要破除開有數百種辦法;可門開了,裏頭的主人,不肯幫上韓言,那劈開大門跟緊鎖大門,這有什麼不一樣了?
正是思考這個問題,韓言才坐立不安。
嗖嗖,一陣涼風從他臉頰劃過,他仔細一看,那不單純一陣涼風,而是一張白沙巾。
立體少女站在韓言前頭,月光照射在她身上,盡顯少女該有的風姿。上下起伏的衣裳,遮著少年臉蛋,若隱若現,很讓韓言要往清楚的好奇心。
“不用等了,就算你等上一百年,你也不可能讓蟲族給你開門。更加不用想著,可以從它們身上獲得提升魂氣辦法。”
魂氣一詞,在少女口中說出。韓言雙腳不自覺朝前走去,曲起二指,徑直敲打上少女的額頭。
“啊!”
少女發出清脆發痛聲,她兩手捂住額頭,埋怨韓言魯莽行為。
“你這人怎麼就這樣子的啊,幹嘛動手打人的啊。”
韓言拉開少女的手臂,用力往少女額頭看去,“讓我看看,看看你的額頭是否會裂開的。不要擋住視線啊,好讓我看看清楚的啊。”
韓言侵犯換來一掌,撲打,韓言跌倒地上。
少女腳步踩住,冷哼道,“再敢對我毛手毛腳,我定要把你性命奪走不開的。”
“魂氣?”
韓言臉上露出喜色,忽地,他大叫了起來,“是魂氣啊,真的是魂氣啊。在這片世界上,竟然還有人會使用魂氣的?”
韓言自言自語,音量忽高忽低,在少女眼中,定然是那一掌把他人都給打傻不可。
“我下手重了嗎?你該不會被我打傻了吧。”
少女上前察看韓言情況,不料,韓言翻手就是把少女手腕給捏住。
“我認得你了,那個晚上,就是你在溪邊嬉戲的。是你利用魂氣,把自己托升起來的。”
少女的手腕被捏痛,她掙紮出去,魂氣一碰撞竟然洞悉出韓言體內魂氣那種渾厚程度。她大叫了一聲,“你的魂氣,竟然跟我不相上下?”
哪怕韓言起身,就不肯把少女手腕給鬆開。
“你也不屬於這個大陸上的,你我應該是同類人!你趕緊告訴我,究竟已經什麼辦法,能把自己實力再次提升的。有進入龍鱗辦法沒?”
少女也從最初激勵反抗,慢慢地,她就是示意動了幾下,最後俏臉往下朝去,紅紅的,如燙好白鐵。
她清楚感受到韓言那有力的臂彎,她悄聲問著,“你捏得我手腕好痛了?能放手嗎?”
“不行!”
韓言當中拒絕上,“你跑了,我去哪裏找我的同類人。”
“我不會跑的,你放手先啊,你不放手,我可就要用魂氣把你打了啊。”
“確定不走?”
“你好婆婆媽媽的,你還是男子漢嗎?怎麼像個女人那麼婆媽的。”
韓言手點去幾下,才肯鬆開捏住少女手腕。鬆脫之後,少女揉著發痛的手腕,臉上盡是寫滿不滿意。
“你這個人也太衰了,那麼大力捏我的手腕,痛的啊。被我捏你的手腕,你可知道厲害了。”
韓言在乎並不是少女手腕痛還是不痛,他直問上一句,“為何你能使用魂氣,我卻使用不上魂氣的?”
“那是因為你並沒有喝上這裏頭的聖水,當然你的魂氣是無法施展出來的。”
韓言重複著,“聖水?”
少女發覺韓言與自己同樣具備魂氣,之前那種冷漠淡了幾分,有一種在他鄉碰到老鄉的感覺,很是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