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言到了一個半點熟悉感都沒有的世界,一晃也有幾天,他過的還是挺自在。
早出與鄉民一塊耕田除草,下午跟隨學童認字念書,晚上閑來無事就獨自一人獨飲。雖說日子有點清苦,比起之前每天每夜想著提升魂氣,這樣的日子,韓言十分之自在。
當晚,他往常樣,飯後提著一壺酒來到溪邊。
自從那次碰上那個白衣少女,韓言再也沒有見到第二次。
擰開瓶塞,芳香四溢清醇老酒,直撲韓言鼻息,讓他有一種不似神仙卻勝過神仙的感覺。
“啊,舒服啊!”
斜靠在樹幹,右手往後一放就摸上濕潤的泥土,酒瓶子就隨地一放。
“韓言?”
剛合上雙眼的他,聽見有人呼喊他的名字,他一睜開,發覺是老村長。
說起這位老村長啊,還真的是不得了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教學也是他一手操辦的。韓言從他身邊,也是受益匪淺。
老村長到來,韓言也不敢怠慢,急忙起身,問好道,“村長,您怎麼也來了?”
“村長都留意你幾天了,你的生活作息很有規律的,不是幫村民就是在一邊喝上悶酒的。你的生活可以用一個詞語來形容。”
韓言奇望著老村長,對方微張嘴。
“單調!”
下子,韓言右手輕敲著額頭,哭笑不得道,“算是吧,不過了,我還是挺喜歡我這樣的生活方式的。無憂無慮的,過的挺自在的。”
“你不自在!”
老村長一針見血,他的眼神看人都是那麼犀利,今晚,看的韓言一陣森寒森寒的。那不是戰鬥中給到一種膽寒氣息,而是睿智看破一切的目光。
“自古以來,愛喝酒也就有兩種人,一種是快活,一種就是苦中掙紮圖的一個暫時自在的。”
韓言認為老村長挺有意思的,他調侃問著,“那麼老村長,您認為,我是那一種人了?”
“後者!”
老村長與韓言目光對碰上,韓言嘴邊的笑容頃刻散開。
“別的鄉民恐怕會認為,你是來自天空的天神,一個擁有調節氣候之人;可你在村長眼中,你普普通通一個平常人,應該來說,你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呢。”
韓言驚道,“你是誰?你到底是什麼人?”
老村長招手示意韓言不必那麼驚恐,他笑笑好讓韓言化解內心不明的慌張。
“你我是同類人!”
韓言狐疑道,“同類人?”
“沒錯了,你我是同類人。”老村長負上手,朝溪邊走去,此時霧色上來,淡淡的,把身陷其中的老村長添加上一層神秘色彩。
“看你平常舉動,很明顯,你是一名魂氣修煉者!可惜了,這片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魂氣修煉的,這片大陸上,講究的是精魂之力!”
老村長一語道破,韓言雙腳由不得上前一步,他追問道,“有什麼辦法,讓我回到原來大陸去了。拜托您,讓我回去原本大陸去吧。”
老村長好奇回過頭,不解笑了笑,“回去,你好不容易來到這裏,你又說要回去了。”
“大概你不太懂吧,一個輪回的。一個輪回過後,大陸就會分崩離析,你恰好躲開那個滅頂之災,你應該感到慶才對,怎麼又要說回去了。那無疑就是自討苦吃,自己送死!”
韓言嚷道,“我才不管什麼輪回不輪回的,我就知道,我要回去原本大陸,我要與其他帝王者一並守護屬於我們大陸。”
“巴巴!”
老村長輕拍打幾下手掌,隨後,他厲聲罵道,“回去,你回去那又怎樣了?你回去,也不能阻止這樣一個輪回定數的。”
“你不懂的,你根本不懂得,家園被毀了,生靈塗炭那種悲痛的。讓我當一隻縮頭烏龜,我還不如轟轟烈烈與龍鱗者戰鬥,這樣才不悔我這一生的。”
“豪邁,你說的可相當之豪邁啊。”老村長回過身,旋即,右指無情點上韓言胸膛,“當年村長我何曾不想挽救大陸,拯救蒼生的。你啊,也太不自量力了,就你這樣一種小水平,要去抵抗外界衝擊,無非就是自我尋死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