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韓言聯想到他的父母,心裏頭一陣愧疚感。
韓悸,乃是他心裏頭一大困惑點。
說韓悸好了,他一心企圖占領大陸,稱霸大陸的;說韓悸壞了,他對韓言,多次都能把韓言性命給取了。可他了,並沒有這麼做,而是放韓言一條生路。
韓言不知該如何去評判韓悸,這個複雜的人物。
“應該這麼說,韓悸還把我當成孩兒的。無論我多年叛逆,多麼違背他的想法,他都是選擇了原諒我的。”
他手上拳頭捏緊,抬上頭。
“他犯了錯誤,我應該去糾正他的。這樣才是我應該去做的,也是我回報他的一種方式吧。”
“哇哇!”
元嬰一躍上韓言大腿,就趴在韓言大腿休息起來,伸著懶腰,口中打出哈魯。還把圓嘟嘟的大肚子給露了出來,韓言食指點了一下,元嬰背過身。
“我說你啊,我這麼苗條的身材,你怎麼就胖乎乎的啊。一頭小胖豬!”
元嬰張嘴咬上韓言大腿肉,由於沒有牙齒,對韓言造成不了什麼傷害。
韓言也就笑笑過去,惆悵望著前頭,日落西山,他歎了一句,“非要戰鬥的嗎?不可能避免的嗎?”
“還有大陸的天空要彌補的,為何就不能先把天空彌補起來,再去談論其他的事情了。”
這僅僅是韓言一廂情願的想法,他個人的想法,無法強加在韓悸身上的。
反正了,他們兩人之間的戰鬥,勢在必行的。
韓言盯看熟睡的元嬰,暗道,“元嬰能對付得了印法的嗎?要是不行的話,我還有什麼辦法,能與印法進行抗衡了?”
徐蘭眼前擺放各色菜肴,縱然這樣,她半點胃口都沒有的。
走來的何曉見到菜色並沒有動過筷子,他奇道,“不餓的?都該吃飯了,你怎麼還不動筷子了。”
“我擔心韓言大哥了,他要與韓悸大叔的戰鬥,我擔心了,所以了。”
何曉補充道,“所以,你就吃不下飯了。”
“你這樣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韓悸與韓言,乃是代表大陸上最高的水平的修煉者。他們的戰鬥,可不是我們這些人左右的。我們能做的,那就是隨緣,隨著他們的發展而發展吧。”
徐蘭忙站起身,走向何曉。
“韓言大哥輸了,大陸是不是就真的會毀了不成了?”
如此關係重大的問題,何曉聳上肩頭,不關自己事情十分敷衍道,“不知道了,誰會知道,韓言輸了,韓悸是否會把大陸給毀了。”
“這個問題,我可回答不了你了。要想知道的話,那就去問問韓悸本人就清楚了。”
何曉打趣回過身,笑道,“去問問韓悸說,你贏了,會把大陸給毀了嗎?”
這時候,徐蘭可沒有那個心思去跟何曉開玩笑,她悶氣道,“何曉叔叔,你就是不能認真一點的嗎?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那個心情去開玩笑的啊。”
“都不是我所能控製的,我不選擇笑,難道我去選擇哭了不成嗎?”
何曉看到徐蘭平安無事,他也就走開。
徐蘭也明白何曉的苦衷,把她軟禁在這裏,為的就是能讓韓言潛心修煉,找到一種能與韓悸技法抗衡辦法。
說真的,徐蘭一點都沒有怪上何曉。相反,她所擔心的是韓言的情況。
她自語道,“不知道韓言大哥現在修煉成怎樣了?是否找到製勝的辦法了?”
岩石上,韓言趁著月色舞動手上的炫黑劍,交接的月光打在劍身上,森寒的光芒撞上韓言的雙眼,那種駭人的森寒之光柔和了幾分。
“輸不得,那場戰鬥,我定然不能輕易就輸了。我要用我手上劍,把韓悸給叫醒過來的。不會讓他一錯再錯的。”
劍揮下,一道裂痕在他前頭展現出來,疾風把他頭發都吹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