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江湖騙子,我記起來了,是那個騙子讓我看圖畫的。之後,我就感覺頭重腳輕的,醒來的,就是這個場景的。”
韓言打下右拳,昂起頭怒吼道,“你這個大騙子,放我出去啊,放我出去啊。”
轟隆巨響,幾道黃沙龍卷席卷殘劍,韓言停住舞拳,沙龍卷隨之頓失。韓言沒好氣坐在地上,他嚐試用魂氣打開一個出口,耗了半天,毫無進展。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鬼地方了?人都不多見一個的,更讓人氣憤的是,竟然把我困在裏頭。怎麼說,我也是帝王啊。”
無人與他說話,寂寞上來,韓言就自言自語上。翻動左手,“一定有辦法的啊。”轉動右手,“辦法都試過了,都打不開啊,什麼鬼啊。”
好一陣子,韓言開啟上話嘮的模式,煩了,他也就往身後躺下睡在暖暖的沙子裏頭。
“老夫還以為是什麼鬼孩子在搗亂了,原來是你啊。”
韓言聞聲反過頭望去,那是一個倒立的老翁。見到人之後,韓言恍惚了幾下,他忙道,“有人啊。”
他坐好,歡喜道,“太好了,我還以為這裏也就隻有我一人了,原來還有一個老前輩在這裏了。”
“小鬼頭,淡定點淡定點,你都進入來了,你我很快就要蒸發開的。”
老翁有別於其他普通步入暮年的老朽,雅人趣致,出落大方,定然身份大有來頭的。韓言半刻都不敢怠慢,他上前輕問上,“能在這個荒無人煙之地,見上老前輩,真是晚輩的福氣啊。晚輩都快要無聊至死了,幸虧老前輩您來了。”
“哈哈!”
老翁捋著胡子走離開,見到有活人,韓言也不想那麼多,就跟在老翁後麵。
“老前輩啊,你也在這裏頭嗎?你在這裏,呆了多久了?”
老翁捏著指頭,估摸一下時間後,他回應上韓言,“多久啊,老夫還真的給忘記了,老夫就知道,每當來一個人,上空就出現一次月全食的。不知為何,這次出現了兩次的月全食,也就來了你一個人的。”
韓言右手在額前打了一個小涼棚,與上空對望山,灼日是不能用肉眼看上多久的。韓言忙眨動幹澀雙眼,自認承受不了。
老翁還在執著一事,“明明出現了兩次月全食了,為何也就降落你一人了?奇怪了,還真的是奇怪了?裏頭究竟有什麼玄機不可了。”
“前輩啊,這裏到底是什麼呀?”
韓言搔頭,按照他的江湖經驗,他還真的不好解答上來。
老翁不假思索給出了一個答案,“印法結界!”
“印法?”
韓言大呼起身,老翁斜眼看去,嫌棄道,“叫什麼叫啊,叫那麼大聲幹嘛呀?叫那麼大聲,又不是可以讓你離開這裏的,你叫那麼大聲幹嘛呀?”
韓悸,乃是一名印法師。這就是韓言認識印法第一個印象,如今了,深陷印法裏頭,魂氣如何馳騁,都是徒勞一場。
“小鬼頭,小鬼頭,老夫叫你啊。”
數聲後,韓言才從沉思裏頭拉回來,他心有餘悸道,“印法啊,還真的犀利啊。能操控印法的師父,更是可怕加上恐怖了!”
“也對啊,你這話也是對的啊。”
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走出了荒漠地帶,不如綠色平原上,韓言算是見到一點點的生機。涓涓細流,蝴蝶飛舞,一派生機盎然。
韓言道,“對啦,前輩,我都見到您那麼久了,我還不知道前輩的名字了。”
“名字不過是一個稱號而已了,知道不知道,這有何幹係!”
老翁十分之灑脫,韓言讚歎一聲後,他追問道,“那也該有個稱呼吧,總不能老是稱呼前輩前前輩後的啊!”
“老智者,你就呼喊老夫老者可以了,或者是老智也行的!”
“老,智,者?”
韓言一字一字給念上,老翁因韓言這樣出言不遜,他很是不悅眉頭緊鎖上,一看就是要暴怒的前奏的。
韓言忙擺手,並單膝跪下道,“不是的,晚輩不是有意冒犯前輩的。晚輩韓言,晚輩真是要前往無所院,求見老智者前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