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言看到後,他點頭道,“果然是神奇啊,江左盟果然是一個了不起的地方啊。”
江小夏那邊,她在房間門尋思多久,她最終還是來到江鐵心的房門。輕敲打上幾下,裏頭傳來進入聲音後,她輕輕掩開門。
“爺爺!”
半夜到訪,江鐵心雖然有困惑,可他並沒有停下筆頭。
“都大半夜了,你找老夫所謂何事了?”
“爺爺,我來這裏,是有一事求您幫幫忙的。”
江鐵心擱置好毛筆頭,抬眼,冷道,“幫忙?您有什麼讓爺爺幫忙?是讓爺爺原諒你那個該死的父親不成?”
“不,不是這樣的。我爹可不是那麼壞的,我爹心裏頭一直都有爺爺的,一直都愧疚自己當初所犯下的錯誤的。”
江鐵心勃然大怒,一掌拍打在案桌上,“那個歹人,不再是老夫的孩兒。自打老夫驅趕他離開江左盟之後,他就不屬於江左盟之人,也不不是老夫的孩兒。你再敢提起他半句,老夫讓你永生都不可踏入江左盟半步。”
江小夏無意觸怒上江鐵心,她低下頭,弱弱應道,“知道了,孫女知道錯了,孫女不敢提及了。”
緩了幾口氣,江鐵心心頭怒火也算是壓了下去,他詢問道,“你說了,究竟找老夫何事了。”
“爺爺,您還記得早上站在孫女身邊的江通嗎?”
江鐵心道,“記得,怎麼了?”
“其實了,江通到來江左盟是有事求助於爺爺的。他身負重傷,希望爺爺能救治他一下的,不然他這輩子可就完蛋了。”
江鐵心若有所思應道,“有這麼一回事?”
韓言那個眼神,深深刻在江鐵心腦海裏頭,他尋思許久,他好像記得曾經見過那個眼神。可是了,他怎麼又記不起來的。
苦思半天後,他問道,“他怎麼了?”
“爺爺,他為了救我,背後挨上一掌了。就是這一掌,就把他魂氣給封住了,讓他無法正常運轉魂氣的。”
江鐵心抬手阻止江小夏繼續說下去,他問道,“一掌封印魂氣的?”
“是呀,就是那一掌,害的他十分之狼狽的。”
“能一掌封印魂氣的,大陸上會這個手法的人,也僅有一個的。”
江鐵心不敢置信說著,“那人不就是南帝不成?”
江小夏道,“爺爺,你怎麼知道的,封印他魂氣的人,就是南帝了。”
“你們碰見了南帝?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南帝絕對不會對一個小子使用這樣的封印手法的。”
江鐵心坐不住了,一下子走出位子,急忙呼喊道,“你說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你們怎麼會惹上南帝的。”
“我們也不知為何會惹上南帝的,南帝向我下毒手的時候,是他挺身而出,幫我把擋下這一掌的。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早就死了。”
江鐵心根本不在乎,韓言是否擋下這一掌,他在乎的是,南帝為何會使用上封印手法。
“快,你帶我去見那個小子,老夫要親自盤問一下他,到底為何要被南帝使用上封印魂氣的手法的。”
江小夏不明其意,她問道,“爺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不要說那麼多了,老夫讓你帶我去找那個小子,你就立即帶我去找那個小子。你還說那麼多幹嘛了?”
江鐵心亟不可待樣子,江小夏雖然滿肚子狐疑,可他又不敢亂說什麼的。所以了,她也不敢怠慢,馬上帶著江鐵心去往韓言的住所。
真正的韓言已經在藥池前頭,他把上身衣裳都脫去,準備好下去藥池。
江東事先提醒道,“我可跟你說清楚了,藥池可是一個極其灼熱池水,你進入裏頭稍微不慎,可就變成燙豬頭。到了那個時候,你可不要怪我了。”
韓言點頭道,“清楚了,我都清楚了。”
下去之前,韓言還是把手放入藥池摸了下,指頭剛觸碰上藥池。果然如江東說言,燙得不可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