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赤裸的農民工,手上不是揮動鋤頭,就是拉著纖繩前進,浩浩蕩蕩的。
韓言是因為巨響吸引,才來到後門。
放眼看去,一片忙碌的身影,烈日當空,體力消耗可想而知是那麼驚人。
“速度啊,可要抓緊時間啊,門主留給大家的時間可是不多的。”
監工手持著鐵鞭,他可就輕鬆許多,還能帶上一定草帽。看那一邊不順心,鐵鞭抽打上去,苦的確實農民工。
“有人暈倒了,不好了,那邊有人暈倒了。”
監工聞聲上去,推開擁堵的人牆,抽動的鞭子宛如毒蛇搖動尾巴,煞是駭人的。稍微靠近,都能遭遇禍害。
“好了。”
韓言實在看不下去,一手捏住鐵鞭,怒眼道,“大日天幹勞活,暈倒乃屬於十分正常的現象,你非但沒有體恤鄉民,還動不動就用鐵鞭加害他們。就問你一句?”
“是人不是?”
韓言豪言,說出了當場眾農民工的心聲;帶頭踐踏監工的威嚴,在當地是不可饒恕的一種罪行,監工大罵道,“放手!”
兩人拉扯起身,韓言就是沒有順著對方意思把鐵鞭鬆開。
監工怒吼起身,“我叫你放手了,你聽到沒?”
兩人暗暗較力,忽地,韓言一鬆手,監工往後翻倒。屁股坐落碎石塊上,疼的監工呱呱直叫不停。
“你活膩了嗎?你竟然敢打我,你可知道不知道,我乃是康貝門主特派的監工的,你敢打我。那你就是在跟康貝門主作對的。”
監工張開嘴巴,口水四濺開,韓言摸了一把臉頰。
“碰!”
監工成一條直線往後彈開,嚇得其餘之人無比露出驚駭之色。
“煩啊。”
韓言把右掌收了回來,輕搖上腦袋,“煩死了,就知道呱呱直叫的,我的耳朵聽都聽到煩了。”
“反了嗎?”
巡查建築進程的康貝,看到跌撞地上暈厥過去的監工,他勃然大怒。
“究竟是何人把監工打暈的?”
人群後麵,一把聲音回應上,“是我。”康貝推開阻礙之人,走上一步,見到韓言,他的怒氣收斂了幾分。
“韓言?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裏的?”
韓言深吸上口氣,心頭怨氣,克製上,上前一步笑道,“在廂房休息,好奇外頭叮叮當當敲打的聲音,特意出來看看的。”
“一看可就氣人了,一個冒稱康貝門主的人,說是康貝門主要求苛刻鄉民的。我就不信,他就跟我橫了起來。”
韓言攤開兩手,把話說的聲情並茂,不是緊蹙上眉頭,“我這人也是這樣的,最不能受到他人氣的。一氣我了,我自然就忍不了手的。”
韓言拍打左手,用拍打懲罰推出哪一掌。
隨後,韓言抬眼道,“那人假冒門主威名的,門主,你說了,那人該打不該打了?”
說話間,韓言挪了下右腳,特意散發出絲絲魂氣起身,好讓康貝知道他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康貝右眼角驚跳不斷,察言觀色可厲害的他,忙憨笑道,“該打,那人確實該打的。”
“這裏太多塵土了,我們回去大機府裏頭,我特意吩咐下人沏了上等的茗茶,就等你去欣賞的。”
“那就多謝麼門主了。”
經過監工時候,韓言用力踩上幾腳,大罵著,“讓你欺負人啊,都說了門主可不會讓你幹這種壞事的。”
韓言替眾人出了口氣,不少農民工拍手稱好的,這隻能讓康貝暗暗責怪上韓言不是。
大喝上一口,韓言讓茶洗漱樣,左右轉動,大半天,他才咽下去。如此不雅的姿態,讓康貝大跌眼鏡。
韓言放下茶杯,哈笑幾聲,“我就是一個粗人來的,門主請我喝茶,我還真的不會品嚐了。”
“那可是上等的茗茶,乃是雪峰山采摘回來的,路途遙遠,導致價格也上漲了幾倍。我說韓言啊,你可要細細品嚐方可,就你喝水一樣,是不能品嚐出茶的韻味。”
康貝給韓言斟茶,韓言伸手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