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會韓言那邊,他扇動手上的銀票,大搖大擺進入。一大疊銀票,可把這群人看的眼花花的。
大爺前大爺後的,一路奉承不少的,韓言聽得可樂嗬嗬的。直接把韓言捧上雅房,不如中年卻胭脂打滿臉上的媽媽,她堆滿笑容問道,“不知道這個小官人,想要什麼樣的姑娘了。我們這裏啊,姑娘可多得是了。”
“要唱歌好的,還是要跳舞好的。隻有公子想不出的,沒有公子叫不出的。”
韓言指頭敲打桌子,眉頭揚了下,“我要春花姑娘。”
“春花啊,春花已經被楊老爺給請了過去了,不如換夏花吧,夏花可機靈了,一點都不比春花要弱的。”
韓言不住敲打桌子,“你耳朵是不是聾了?我跟你說了,我要春花了,我就要春花了。”
“公子啊,你這不是在難為我的嗎?春花已經服侍其他官人了。”
碰,大門粗魯被韓言踢開,所謂的官人,長得相當之猥瑣,留有八字須,還色眯眯望著正撫琴彈奏的少女。
突然踢開房門,那官人脾氣相當之火爆,還輪不上他說話,韓言把嗜血彎刀按在桌子上。
“我要春花姑娘陪我,不知你們幾人可有意見?”
有怨氣那是肯定有的,礙於那把鋒力的彎刀,活活把這口氣給咽下去。
媽媽貼上官人,一手不住在其背後撫著,“楊官人啊,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不要動了肝火了,這位小公子喜歡春花了,你就成人之美吧。讓春花給他了,我們這裏還有冬梅與秋蓮了,一個個都能媲美上春花的。”
韓言拉過一張椅子,自斟自酌,完全不把旁人放在眼中。
“楊官人,我們過去隔壁房間吧。”
媽媽輕拉著那人離開,她開門做生意的,無法就是財源滾滾的,哪裏希望爆發出什麼衝突之類的。
韓言見他們心不死,他摸上嗜血彎刀,轉動一下,前頭的桌子頓時砍成兩截。刀風可把撫琴彈奏的春花嚇得嬌容失色起身,手上豎琴都跌落地上。
身後兩幾人,更是魂魄都出來。
“楊官人,我們走吧。”
直發覺韓言不是好欺負後,那幾人才肯離開房間。
韓言衝他們背後呼喊上,“出去的時候,記得給我關上門了,這裏冷啊。”
門擱置一下合上,房間內就剩下韓言與賣唱小俏娃,看著她冰豔的頭垂下,仿佛看到冰姬一般。
這樣的場合,韓言還真的沒有碰見過,所以他幹咳了一聲。嚇得春花連忙跪伏地上,聲聲嬌音帶上大爺這類的話語。
韓言蹲在她跟前,她頭都不敢抬起來。
春花怯怯道,“不知道大爺想聽什麼曲了?”
“我來這裏不是聽曲的。”
春花聞言,好奇抬起頭,雲鬢滑過吹彈可破的肌膚,韓言眯了下眼,暗道,“果然是一個天資過人的才女了,難怪外頭那個小子非要把她給贖了出來。”
發覺韓言呆呆看著她,她臉上緋紅了一片,並背過身。
“不知大爺想要聽什麼曲調的?”
這一話後,韓言深知自己失禮了,“你認識風新嗎?”
“風少爺,你是說風家府邸的風少爺嗎?”
提起外頭那個少年,春花興致也上來,就連拘謹之色也少了幾分。想必,兩人定然有什麼交集的。
韓言直言道,“我來這裏,並不是要聽什麼曲調的。我來這裏,就是要贖你出去的。”
“大爺,求你不要贖我出去了。”
春花伏在地上用哭聲求情不斷,“大爺啊,求求你了,不要把我贖出去了。”
“你真的很喜歡這裏嗎?”
“煙花之地,誰愛在裏頭逗留了!”
這就讓韓言驚了,他搔頭道,“你竟然不喜歡留在這裏,我贖你出去,你為何就不肯出去了。”
“我要留在這裏等一人的,我要等上風少爺來接我走的。我答應過風少爺的,我就跟他走的。”
“我就是風少爺派過來的。”
此話一出,春花忙抬起頭,喜道,“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