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沒有關門的,我可不是有意要打擾你們甜蜜時光的!”
雷瑩瑩紅著臉跑了出去,並口中大罵著,“陸基你好可惡啊!”
陸基回身高呼著,“是你們沒有關門的,這也能怪我的嗎?”
“找我有事?”
剩下兩人,韓言與陸基也就沒有什麼不好說的,合上門並扶著韓言桌前坐下。
“喝茶嗎?”
韓言擺頭拒絕,“說吧,你找我有事嗎?”
“魂柱香是已經護送到陸家,並立著。可這麼盜取了魂柱香,一旦獸王責怪起身,我們陸家可就完蛋。”
原來陸基急著尋找韓言,為的就是這麼一事的。獸王傳說可不少,韓言傷勢挺重,一旦獸王因魂柱香責怪陸家,大舉入侵陸家必定完蛋。
韓言道,“跟獸王達成協議,它會守護陸家一年時間,一年後,我們把魂柱香送回去。雙方的恩怨,也就一筆勾銷的。”
陸基驚道,“一年時間?”
定下這麼一個一年時間,韓言是有意的,他是希望一年後陸基能扛起陸家這麵大旗幟。韓言的用心良苦,陸基怎麼能不清楚。
他喟歎句,“真是難為你。”
“答應陸川爺爺,這是應該的。”
陸家這等沉重事情過了後,談論的話題也就輕鬆了幾分,陸基哈哈道,“你可真的要對人家雷瑩瑩好才行,她不顧性命危險衝進去找你。她對你可真夠一片癡心!”
“她可厲害著!”
“哈?”
韓言的自語,陸基聽著有點費解,他追問道,“厲害?雷瑩瑩怎麼了?”
“沒?沒有什麼的。”
雷瑩瑩身體蘊藏那股神奇力量,韓言也不想讓他人知道,也就一帶過去。
他眯眼暗道,“這事,不知雷公是否清楚。”
當晚,韓言就找了一個機會與雷公把酒言歡,趁機試探試探雷公一下。
酒過三巡後,韓言擺出醉醺醺之態,憨笑幾句,“雷公你可是一個大人物的,那您見過龍鱗者嗎?”
“見過,那是肯定見過的!”
“那認識嗎?”
雷公陡然恢複了理智,盯看上韓言,顯然因韓言突然詢問關於龍鱗問題讓雷公臉上露出不少慍色,責備道,“你問這個問題為何?”
“隨口說說而已!”
“老夫見都沒有見過龍鱗者,怎麼會認識所謂的龍鱗者。”
雷公話前後產生了一種矛盾,韓言沉下眼,暗道,“他定然藏有什麼秘密不可告人的。”
接下來話題中,皆凡涉及關於龍鱗的,雷公總是板著一張臉。很明顯,他對龍鱗避而不談,韓言也知道問不出什麼的,他就轉移了下話題。
“瑩瑩的爹了?我好想從來沒有聽說過,瑩瑩爹了?”
雷公推了下酒杯,借故道,“老夫身體抱恙,老夫就不陪你。你就自便吧。”
雷公說走就走的,處在尊卑問題上,韓言可不好意思去強行挽留雷公。留下韓言孤零零一人獨飲,心裏頭那種困惑更為之加上一層。
“我總是覺得雷家與龍鱗有某種聯係的?”
“雷奧,可是一名龍鱗者。”
韓言往左邊看去,女司正朝他迎麵走來,嗜血彎刀放在桌子上,而她就在韓言對麵位置坐下。
韓言奇道,“雷奧?雷奧又是怎樣的人物?”
“雷奧正是你剛才所要詢問雷瑩瑩父親,也就是雷公的兒子。早在十幾年前,他就是響徹大陸上的龍鱗者。”
忽地,韓言想起獸王驚悚的目光,“不可能的,那人的光芒怎麼會在她身上產生的?”
後知後覺,韓言把所有的線索串聯起來,似乎有了一個十分明確的想法。
“曾經有一人進入過獸屍領域,他是一名龍鱗者,也安全從獸屍領域安全出來。他不是別人,他就是瑩瑩的父親,雷奧前輩!”
女司有點佩服韓言的洞察力,她用笑容肯定韓言所說的。
韓言追問道,“那雷奧前輩了,以及其他的龍鱗者了?怎麼突然間就消失在大陸上?一點蹤影都不可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