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臨三更,絕跡山莊仍舊笑聲從未曾間斷過。
林東拉著許運之跑了,重劍的拖拉下韓言步子相當之緩慢。看到喝的大醉如泥之人,韓言視而不見走過。
“我都不明白夫人是怎麼想的?居然把自身幸福都放在一個陌生人身上,給自己舉行了一個比武招親。”
“你我同是下人,哪裏有我跟你講話的餘地。”
攀談婢女順著走廊一過,韓言閃出身。扛著重劍瞧那通明房間走去,右手輕敲兩下,“客人如此之晚了,不回客房休息反而跑來我這裏,不知所為何事了。”
光憑魂氣足夠判定來者是何人,韓言一笑,“夫人,睡不著了,想跟夫人聊聊天罷了。”
“要談話,等過了明天的比武招親後再來談不遲。前提是,你要有這個本事。”
韓言旋動重劍,勁風把房門給推開。白霜纖手提著銀針十分優雅在進行刺繡,看她認真姿態星點都沒有被外人幹擾。
韓言不請進來,當,重劍依靠房門。
“夫人好雅興啊,大半夜的不休息,還在這裏刺繡。”
白霜眼都不抬,冷道,“不知客人到來這裏,就是看我刺繡嗎?別怪我沒有事先告訴你了,你私自進入我的房間,可是讓他人知道,你會成為眾矢之的。”
“哦,那多謝你的提醒了。”
韓言衝杯子哈了口氣,隨即翻動並在上麵倒了杯茶,自斟自飲。
白霜不理不睬,韓言也不急於說什麼了。就這樣僵持到白霜手上的刺繡最後一針完工,捏著針線看向韓言。
“客人你都看了老半天,看夠了嗎?”
韓言微笑道,“果然是天姿可人,難怪方鼎天會那麼在乎你了。”
“方鼎天?”
白霜那嫻靜在聽到方鼎天名字渾然消失,“你說什麼了?什麼方鼎天?你說方鼎天也來了嗎?”
“我啊,我就是方鼎天派過來的。”
“是這樣啊。”白霜聽後掩蓋不住失落感,本來就完工的刺繡硬是補上幾針線,“他以前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
韓言問道,“你還愛他,為何還要舉行比武招親了?”
白霜假裝聽不到繼續手上活,越來越多的針線補充進來,鳳凰雙飛圖都不知成何樣子。
“走開,你們都走開,我要見夫人。”
“不可以的,你們不可以進入夫人房間的。”
“走開。”
醉漢一腳踢開房門,眯眼看著白霜又看了韓言幾眼,手指著韓言罵道,“混蛋,你你這個混蛋。大半夜來夫人這裏幹嘛?滾,趕緊滾出去。”
韓言不理會繼續喝著茶,醉漢踉踉蹌蹌撲倒桌子,白霜立即拉動身子往後撤退。
“美人兒你怕什麼了?不用怕的,過了明天,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現在不過是提前認領而已。”醉漢極力把手身向白霜,“來吧,美人兒不用怕的,真的不需要害怕的。”
“你好臭了,別人喝酒你喝酒,你怎麼喝醉了醜態百出的。就你這個模樣,還想要靠近夫人,你這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嗎?”
醉漢受到酒精作用,最受不了半點刺激話語。韓言這話直刺痛醉漢,醉漢破口大罵著,“滾,你這混蛋滾了。”
“你滾不滾了?”
“碰!”
韓言手上茶杯拍開,碎在地上,醉漢怒斥道,“還不滾,信不信我打死你啊。”
韓言揮手道,“夫人你把頭轉過去,真的,你把頭轉過去。”
白霜不明其意,“為何了?”
“不轉就算了。”
韓言奮力掀開桌子,醉漢跟隨杯子跌落地上。
“你好臭啊,臭就滾開一點啊,臭死了。”
彎下腰,雙拳不住往醉漢身上打去。毫無招架功夫的醉漢不住慘叫,韓言挺直腰板,發現白霜看著自己。
他道,“都說了不要看了嘩,你怎麼還看個不停了。”
剛說完,右腳狠狠跺下去,雙腳發泄完氣力後,又是一頓拳頭爆揍。
“救命啊,救命啊。”
醉漢爬著出去了房門,一番揍打韓言渾身冒著大汗,手摸了臉一番。
“這種人早就想揍打他了,今天碰到他真是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