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韓言大哥是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你也不要太過於擔心了,真的會沒事的。”
“韓言大哥,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聽不聽啊!”
“隻要是小然講的,我都會聽的。”
胡盎然微點了下頭,“大概是在幾十年前吧,有一個少年,他依仗一把劍!”
“碰碰!”觥籌交錯之間,刀光劍影閃爍不停,案桌上麵眾人不住叫喊著。在混戰中,一少年的表現格外搶眼著,扭動手上寶劍,一個大旋轉,皆凡與那少年對抗之人倒在地上。
少年舉止優雅,持劍把手往前一拱,謙讓道,“見怪了!”
“好,好!”
拍打掌聲一波接著一波,在人群中一少女歡呼尤為熱烈。少年當然也知道到著少女,經過這次的宴席,雖然兩人不是一所學院的可時常有書信來往。久而久之,兩人走在了一起。
說到這裏,胡盎然歡笑道,“韓言大哥,你知道?這就是我爹爹跟我娘親初次相見的畫麵了,我爹爹在葵花宴席上麵獲得了勝利。”
韓言諾諾道,“那你爹爹就是何曉了吧。”
“不對啊,我爹爹不是何曉啊,我娘親說的,我爹爹名字叫做韓悸啊。跟韓言大哥你一個姓的!”
韓言猛然大驚,拉住胡盎然追問道,“你剛才說什麼了?你爹叫什麼名字?”
“我爹叫韓悸啊,難道我說的不清楚了嗎?”
韓言忙搖頭道,“那不對的,你是姓胡的?”
“這是我娘親的意思的,我娘親恨死我爹爹,不讓我跟爹一個姓。在這裏,所有人都知道韓悸是我的爹爹的啊,不然我怎麼可以順利進入俗才生哪裏去了。”
胡盎然說著說著,淚花都出來,忍不住下子流淌出來。
“我很敬佩我爹爹,可是我也十分恨我爹爹的。在我娘親遭受重傷的時候,我爹爹看都不看一眼。雖然我很敬佩我爹爹修煉的悟性,但是我很憎恨爹爹的為人。我恨死爹爹了。”
胡盎然埋在手臂上,終於忍不住放聲痛哭著。
“小然的父親是韓悸,我的父親也是韓悸,如此說來,小然豈不是我的妹妹。”韓言暗道,本想伸手去安慰胡盎然,可又停止了。在他心頭,有太多困惑不能解釋。
胡盎然止住眼淚,淚眼看著韓言,“我爹爹不要我了,娘親不在了,現在我就剩下韓言大哥你這麼一個朋友。所以我不想你有事的,所以這次去送邀請函,你可要注意看著自己。”
這刻,韓言多麼想告訴對方,他也是韓悸的兒子。話到了嘴邊,他不得不咽下去。他答應過冰姬,在地界學院絕口不提他是韓悸的兒子,既然是答應了他也就不能跟任何人說。包括他現在眼前這個親生妹妹,韓言手放在胡盎然腦袋上。
“我還有參加葵花宴席,我還要像你父親韓悸一樣,在葵花宴席上麵大殺四方。把這個勝利果實摘取下來,我還有幫你恢複你的容貌。”
胡盎然止不住淚水,哭喊道,“韓言大哥!”
韓言笑道,“今後不要叫我韓言大哥,直接叫我哥哥,這樣可以嗎?”
胡盎然反問道,“我真的可以這樣叫嗎?”
“可以啊,當然可以了,今後你就是我的妹妹,哥哥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一絲絲傷害的。”
“哥哥!”
韓言歪著頭看著胡盎然,“別哭,哭了就不好看的,來把眼淚都擦幹淨。”
“知道了。”
韓言望著前方,前麵是一片黑暗如同心頭太多不能解開的謎團。
“如此說來,小然的娘親就是我的娘親?可為何,娘親受到重傷,父親看都不看了?其中究竟還有什麼端倪。”
韓言不住敲打著腦袋,如此燒鬧的行為,讓他十分難受。
“詢問冰姬,冰姬肯定不會說的。我老是覺得她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不然她怎麼不肯跟我說我父親以前的事情的?”
韓言摸著下巴,“或者從娘親這個方麵入手,可能會清楚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