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層,周助去詢問著銅鏡。
“銅鏡,給老夫展示一下,韓言今後的發展是怎樣?”
鏡麵顯出一陣波浪,待波浪退去後,畫麵十分血腥。一人持著一把劍,腳邊倒下一人。周助猛然皺緊眉頭,持寶劍者真是韓言。
手臂流淌鮮血順著寶劍滑下去,韓言卻死死盯著腳邊之人。周助大叫一聲,“倒在地上的人不就是韓言口中所說的曜日層人?”
銅鏡展示出韓言手刃吳興畫麵,“他能打敗曜日層之人,這麼說來他也是會進入曜日層。這小子也太可怕了吧。”
銅鏡的預言一定會在未來一一實現的,周助已經看了不少。銅鏡威力太強大,周助一般都不敢怎麼使用銅鏡,害怕看到不該看到事物。
銅鏡畫麵一轉,鏡麵上仍舊是韓言,他對麵站著一中年男子發須飄動。看對麵男子容貌,周助思索著,“這人我好想見過的,可一時之間說不上名字。”
躲在一邊的冰姬一眼就認出,鏡麵上的中年男子就是韓悸。
“這麼說來,韓言能讓韓悸蘇醒過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冰姬掩蓋自身魂氣,這就讓周助發現不到除了他跟韓言之外第三人所在。
韓言與韓悸居然打鬥起,這就嚇壞了冰姬。冰姬揮手,冰霜覆蓋上銅鏡,她不敢看下去。
“韓言一定不是韓悸對手,韓言為何又要挑戰韓悸?”
冰姬不是害怕韓言打敗,而是害怕看見韓悸會殺死韓言。
“不會的,韓言可是韓悸兒子,韓悸怎會下那麼狠的手。”
冰姬越是這麼想,越是覺得心沒有底。韓悸如何,冰姬最清楚不過,動氣真格冰姬真害怕韓悸會下手殺了韓言。
“一個醉心魂氣如魔般的人物,在名號上麵可不會退卻半步。哪怕眼前那人是自己的兒子,這也是很難說的。”冰姬憂傷歎氣,看到韓言,冰姬心鬆了下。
“可他了,在大是大非前,還能保持自我。輪到人品,他可是要高出韓悸幾個人頭。隻可惜啊,他的魂氣還太弱了,太弱了。”
念頭一轉,“韓言會替陸川報仇,手刃曜日層的吳興。從這個側麵看來,韓言魂氣必定會抵達曜日層。韓悸也是曜日層,韓言也會抵達曜日層,兩人的打鬥也就不會一麵倒。”
冰姬驚恐道,“父子的戰鬥,真的是不可避免的嗎?”
周助手擦著銅鏡,“奇怪了,這麼不算十分冷了,怎麼會接上一層冰霜的?”
“難道說,有人進入?”
周助警惕往四周看了一遍,毫無發覺可心還是認為有人存在的。
周助喊道,“那位高人不妨出來相見,躲起來多辛苦了。竟然來到周莊,就請出來喝上一兩杯熱茶。”
冰姬往後退著,身體貼在牆壁處就不見。
冷風一過,周助哼道,“藏頭藏尾的,哪裏算的上是英雄豪傑,不見也罷了。”
“話說這小子,銅鏡都說了,他日後必成大器。看來倉兒看人還是挺犀利的,希望他能幫助倉兒坐上院長位置。”
周助對於周倉是否能坐上院長位置不敢確定,他不敢過分依賴銅鏡。銅鏡預言是很準確,可帶來的後果卻是不堪可想。
“啊!”
韓言驚醒過來,摸著自己發痛的腦袋,“我的頭那麼痛的?”
“韓言你醒了?”
冰姬給韓言倒了一杯茶,還遞過去。韓言愣住,冰姬謾罵道,“傻了?”
“冰姬你這是給我倒茶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你是喝了還是不喝了?不喝我拉倒了。”
“喝,喝,肯定喝了!”
韓言三兩口就喝完,幹燥的喉嚨得到清茶的滋潤,他喉嚨也就舒服了不少。
“我怎麼在銅鏡裏頭昏迷過去的,奇怪啊。”韓言努力思考昏迷前的圖畫,越要用心去想越是想不到。
“我就知道一件事情,傷害陸川爺爺的是吳興。”
怒火布滿雙眼,手上背著捏碎都渾然不知。“杯子爛了。”韓言急忙鬆開手,出奇的是杯子破了碎片並沒有把韓言手掌給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