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瑞沒有表現出一絲驚慌,眯起眼睛,眉目間盡是威嚴“爾等竟如此大膽。”知府瑟縮了一下,旁邊的人感到知府的怯意,伏在他耳邊耳語幾句。本來已經有些退縮的知府聽到他的話後輕蔑的看著即墨瑞,即墨瑞看著知府身邊的人,目光越發變冷“爾等速速退下,本王既往不咎。不然,待本王回宮後……”即墨瑞沒有再說下去,威脅之意不言於表。
聽到這句話的官差有些遲疑,畢竟都是養家糊口的,沒必要拚上命。知府沒有看那些官差,笑了起來“瑞王,你當本官不知道麼?皇上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後快,我若是在此殺了你,不僅不會丟了性命,皇上還會為我加官進爵。”知府刺耳的笑聲擴散開來,即墨瑞沒有生氣,溫潤道“你確定,先不說你說的這件事是皇家秘聞,不可泄露,就說你殺了本王,皇兄會不會殺了你給朝中的文武一個交待。”知府又一次心生怯意,他身邊的人看到又對著知府私語。即墨瑞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彼岸就粗暴的多。直接拔下頭上的發簪,發簪直直射入那人的喉嚨,所有人都呆在原地,半響緩不過來。即墨瑞微微搖頭,不太讚同她的做法,不過不得不說這是最直接的做法。
即墨瑞低頭,這裏的知府明顯被控製了,目的呢?在這麼偏遠的地區埋一個棋子,合適嗎?就在即墨瑞思考的時候,官差反應過來全都逃奔出去,彼岸沒有去攔,慢悠悠的走到知府的麵前。慢條斯理的將手中的白綢纏繞在知府的脖子上,知府的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彼岸麵前,彼岸輕輕淺笑“知府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不多時,彼岸手中把玩著地圖,腰間掛著玉佩,身後跟著即墨瑞,慢悠悠的走出知府的府邸。而那個知府則被彼岸五花大綁的吊在樹上。
彼岸打開地圖,看了一會,想起自己路癡的毛病,還是默默的將地圖遞給了即墨瑞。即墨瑞低頭看了片刻,抬頭向彼岸道“從此處出發,向南走翻過這座山不遠就是了。”即墨瑞低頭考慮了一會,遲疑道“看距離要走上兩天,盤纏是一個問題。”彼岸聽完,挑了挑眉頭,從懷中拿出了一個袋子,裏麵滿滿的都是銀兩。即墨瑞看著她手中的袋子,好像有些眼熟,仔細一想原來是知府腰間掛著的銀袋。果不其然,彼岸淡淡的聲音進入耳中“我看到他腰間的銀袋,感覺有用就拿來了。”這種情況,即墨瑞也沒什麼好說的,最後隻是說了三個字“幹得好。”彼岸挑眉:還用你說。
即墨瑞-_-||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彼岸和即墨瑞正在山林中,彼岸和即墨瑞隻好在山間將就一晚。夜幕四合,即墨瑞看著已經睡著了的彼岸,不時的為火填柴,不得不說,在外的這幾天是他最放鬆的幾天,一想到回去後就要麵對擁護他的大臣們的壓力,還要處處小心,步步為營,恐怕不能再見到她了,心中頓時湧起一片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