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淪陷,隨即頭往後仰起,避開這突如其來的掠奪,但是男人已經騰出了雙手,想要像方才那樣逃避更是難上加難。
他炙熱有力的大手捧著她的臉頰,不容她有半絲半毫的逃避想法。
青珊未及開口說話,沐子良的唇舌已經更狂肆霸道地翻攪著她逃避的丁香,男人的吻裏帶著憤怒與狂熱和欺壓。
沒有為什麼,沒有理由,就是這種直接野蠻的霸道。
嶽青珊睜大杏眸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是有憤怒多肆意妄為,才要如火山爆發般地洶湧衝擊著她的想象!
恍若前世,可是這樣的吻卻不帶有任何的侮辱詞彙,像前世一樣毫不溫柔,毫不委婉,卻無意中帶著細節中的體貼,他伸手箍住她的後腦勺,以至於纏繞在一起的兩個人,跌跌撞撞地一路碰倒什麼,都沒有傷到她的頭,也沒有傷到她的身。
隻是這樣強大的力量中挾裹著的瘋狂與極限般的怒吻,令她感覺窒息,心總是漏跳一拍。
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隻有肆掠、占有與狂傲.
他盡情地啃噬著眼前的獵物,不用問獵物是什麼感覺,他自我感覺美好這就夠了!
男人好像要吸幹她體內的空氣,恨不得將她揉進體內,成為他的附屬,他的一部分。
激烈持續地上演著,他無視身下的人如何地嬌喘,將她壓倒在花廳的席子上,一遍又一遍地啃噬,吮吸,啃噬,吮吸。
當沉默變成爆發,爆發就無法遏製地成為主導,愈演愈烈。
身心的抑製不住顫抖,令他不再顧及身子下麵女人的猶豫與拒絕,像昨晚更猛烈更炙熱的掠奪,已經占據了所有的想法。
嶽青珊恨恨地試圖反咬回去,讓他清醒,讓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意,可是這個細微的動作,卻引來了更猛更深入的侵襲,攻城掠地,掃蕩著每一寸領土。
告訴她,他才是王!
急促炙熱的呼吸聲中,沐子良的手扣住她的雙手,她無法動彈,被他的精碩寬大的懷抱埋沒,他的唇終於轉移戰地,含著她的耳垂,輕輕地吮著,敏感酥麻感再次傳遍了全身。
身子被翻攪得燥熱,耳邊傳來男人斷斷續續的低聲:“蘭離,蘭離,別離開我!永遠在一起……”
彼此的心都抑製不住的顫栗。
他害怕失去,她擔心幻滅。
這一切,看似快樂,下一刻,也許就是大。
所謂的大悲大喜在他們身上演繹得淋漓盡致。
如果一定要熾熱,要狂熱,她承受不了這樣的霸道,這樣的狂肆,這樣的大悲大喜。
趁著他說話時,她想要再嚐試掙紮開,然而身上的力氣被他抽幹。
她想要說鬆手,唇再次被他的吻堵住,她睜大眸子對著花廳頂上的雕梁畫棟幹瞪著眼。
被他肆意妄為的啃噬,忍不住地引出一聲悶哼,嶽青珊像受傷的小貓似的,蜷縮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