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青珊不置可否。她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是身子卻非常誠實地告訴她,沐子良的話至少有一半是正確的。

男人的吻更加肆無忌憚,沒有止境般地觸及著她的每寸肌膚。

嶽青珊幾乎立馬感覺到身子的溫度再次竄升,她不想承認,但身子裏的火花突然被點燃,背後有一個東西在吸引著她。

他的炙熱的大手每到一處,身子就被點燃,火花燃起。

那雙大手將她全身點燃之後,顫抖與糾纏再一次上演,她緊緊地揪著兩邊的床單,床單跟隨著身子也在不停地上下擺動。嶽青珊顫栗地看著他。

旖旎的風光在內室裏持續地上演著。

這一覺醒來無比香甜,身子也更加暖熱舒適。

當晨時的光束透過她的手指縫隙照進來時,青珊看向身邊的沐子良,男人的嘴角還帶著甜蜜的笑意,昨日的一切快樂都值得體會。

也許他正在細細地體會著。

嶽青珊麵頰緋紅,看到身邊的男人好像有了動靜,她裝成熟睡的樣子,背過身去。

這一覺又是大亮才醒,回頭再看時,沐子良已經離開。

她慢慢地撐起身子,絲被滑落下去,昨日的溫存,在她的身子上留下了暗色的痕跡,回想起昨日,不僅有溫存,還有件事令她心裏產生異樣。

她記起了一些片斷,是的。記起來了。

盡管隻是一點點,但終於記起諾蘭離的童年。

嶽青珊急急穿好衣裳,沒等錦茜進來服侍,已經自己先打水洗漱好,對鏡梳妝時,仍然能看見麵頰的通紅。

錦茜走進來看進嶽青珊已經妝扮好後嚇一跳,走上前拿起梳子替青珊梳後麵的碎發道:“郡主,您怎麼起來了,不多睡會兒?昨日暈倒後太醫來瞧了,說你體質偏寒,大冬天的盡量不要外出。”

嶽青珊想了想道:“太醫說我陽虛?”

“嗯。”錦茜道,“皇上陪了你一夜,皇上真是好皇上,郡主生病了,皇上不思茶飯,一直陪著郡主,也不讓奴婢們進來,直到今日辰時,皇上才離開。郡主您知道嗎?”

嶽青珊汗顏。她怎麼會不知道呢。

隻是錦茜若是知道沐子良陪她一夜,隻是一夜纏綿,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大家都以為她生病了,沐子良隻是坐在床榻邊看著她吧。

隻有她自己知道是怎麼回事,卻又不方便說,嶽青珊含糊道:“那敢情還要謝他嘍,陪了一夜嗬。”

言語裏帶著嘲笑。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沐子良擔心她的病,老老實實坐在那兒守著她呢。

嶽青珊想起一件事,問道:“保林那丫頭昨日抄完佛經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