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驚,本能地縮了縮身子,說:‘啊,那怎麼辦?’
T哥說:‘我和你家飆爺,都是K九爺的幹兒子,我們當然是不惜一切代價,想要救他啊,可是,K九爺老糊塗了,已經不願意吃藥了,所以,我們想了個辦法,請你以後每次陪他上床時,先含點藥粉在嘴巴裏,藥粉化在口水裏之後,先別咽下去,等和K九爺接吻時,你把口水度到他嘴巴裏去,他是最喜歡吞年輕女孩的口水的了,這樣,他就服下了藥,病自然會很快好起來,你呢,也就有機會離開了。’
一邊說,T哥一邊給我一小瓶淺綠色瓶子,並叮囑我,平時放在我那房間裏的隱蔽處,每次隻在K九爺招我去服侍前,才將那瓶子裏的粉末倒一些出來,含在嘴裏。
‘千萬不要告訴K九爺這事兒,要不,他倔脾氣上來了,拒絕吃藥,身體就會更糟糕,你的麻煩也就越大了。’T哥提醒說。同時,將一枚鑽節放在我手心裏。
回到我那房間後,我看了看T哥給我的鑽戒,和以前K九爺給我的,略有不同。K九爺給的,有的是鑽石,有的是那種風格細膩的白金鑽戒,而T哥給我的,則是一種方形的很別致的鑽石戒指,而且那鑽石特別大,越看越有味道,我相當喜歡。
那之後,我每次去K九爺那裏,都按T哥說的,口裏含著藥粉,並將口水度給老人吃。K九爺真的很變態,他不僅喜歡吃年輕女人的口水,甚至喜歡舔女人身上的汗泥,為了這,他不準我每天洗澡,而隻能五、六天洗一次!
這樣一個變態的老頭,我真是要忍無可忍了。我多麼希望,他的身體早點康複,我也就可以早點完成任務離開。。可是,奇怪的是,吃了藥,他似乎衰弱得更快了,到了12月中旬,他比以前更瘦,連屁股上也沒有一丁點肉,坐在我腿上時,簡直會把我的大腿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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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韻說到這裏,簡艾看了看我,我聯想起饒青的日記,立即明白了,T哥讓焦韻含在嘴裏化做口水給“K九爺”吃的,正是饒青所含的那種慢性毒藥。
顯然,利用饒青給“K九爺”慢性下毒,已經漸漸收到成效,老人在饒青的描述中,最開始雖然瘦,但還是很有精神的。當焦韻接觸老人時,老人已經更瘦了,而且精神活力也大不如饒青所見識的“K九爺”,可見,饒青下毒,是卓有成效的。
但後來,饒青看到了那整倉庫的藏羚羊皮,並且“K九爺”的巡邏保鏢也都發現了,由於謹慎,避免“K九爺”將饒青喊去盤問,T哥很有可能為了計劃的萬無一失,將饒青殺害了——或者,是把饒青轉移藏匿到另外哪個連老人都不知道的幽閉空間裏,軟禁起來了……。
那之後,給老人下毒的計劃,畢竟還是沒徹底實施完畢。為了避免功虧一簣,T哥和飆爺,找來了和饒青長相相似的焦韻。他們知道,既然老人喜歡長相是饒青類型的年輕姑娘,那麼,在饒青已“死”的情況下,讓焦韻繼續饒青的“事業”,是最好的策略,反正,隻要“K九爺”樂意砸這姑娘噴香的舌頭,那慢性下毒的謀殺計劃,就能很簡單地繼續下去。
但這有個前提,那就是,T哥和飆爺,是在串通起來謀害“K九爺”,他倆,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這就不是我這簡單的腦袋,能想得明白的了。
我一邊這麼想著,隻聽簡艾淡淡地對焦韻說:“焦韻啊,你知道你給老人下的不是是治病的藥,而是毒藥嗎?”
焦韻聽了,“啊”地尖叫了一聲,而後蜷縮在沙發一角,怕冷似的摟緊自己的肩膀——雖然,其實客廳裏開足了空調,一點也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