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每年,有多少環保主義者,在反對取熊膽汁,保護黑熊,反對吃魚翅,保護鯊魚。而黑熊和鯊魚,都還是危險動物!卻有那麼多人在那麼多的場合,公開地宣傳和保護它們——與之相比,藏羚羊更為瀕臨滅絕,而且是一種溫順的食草動物,那麼可愛,卻看不到有人去大規模宣傳保衛藏羚羊,甚至連‘沙圖什’的原來是來自藏羚羊,也從不讓公眾知道……難道你不覺得,有一隻力可遮天的大手,在遮蓋著‘沙圖什’的秘密嗎?而這種遮蓋是如此有效,難道不足以證明,他們力量的強大嗎?”
聽簡艾這麼一說,我也陡然覺得心裏非常沉重起來。看來,“沙圖什”後麵潛藏的犯罪組織,很可能是最強大的黑暗組織,否則,為什麼大眾知道保護黑熊和鯊魚,對應的是熊膽和魚翅,卻不知道保護藏羚羊,對應的是“沙圖什”這罪惡的東西呢?是誰遮蔽了全球的媒體?是誰塞住了公眾的耳朵?是誰,如此手眼通天,竟能將本來如此明顯的秘密,在公眾平台上掩蓋了一年又一年?!
這麼一想,我陡然明白,自己仿佛“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潭”,身處危險之境,卻渾然不覺。
於是,我不在磨蹭,趕緊開車,和簡艾再次回了“法琅郡”別墅。
回去之後,我們沒心思做愛,也沒心思想其他的,最近接踵而來所發生的事情,仿佛都與饒青的筆記有關,我們打開筆記,繼續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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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T哥就這樣,在那幽閉的房間裏,一次次地纏綿,這讓我想起曾看過的一部日本三級片《禁室培欲》。對性愛越來越強烈的渴望,經常煎熬著我。他還後來還開始給我喝一種特製的湯劑,讓我的欲望像火一樣燃燒。
有一次,又喝了湯劑之後,我覺得自己被點燃了,而他卻不緊不慢地笑著看我,我乞憐地看著他,說,‘我受不了了,T哥,我要,求求你了。’
‘你要什麼?’他問。他的眼睛裏,又透過紳士的表層,散發出流氓的光澤。
‘我要你’我說。
‘如果我不給,給你其他男人,可以嗎?’T哥無恥地笑著,問我。
‘可是,我愛你。’我說,‘我已經愛上了你,心裏容不下其他男人了。’
‘心和身體是可以分開的,我已經知道你愛我了,我會給你這份愛回報的,但是,我現在不能給你我的身體,給你其他男人,可以嗎?’
‘你希望怎樣?’我憂傷地說,‘難道你希望我人盡可夫嗎?’
‘是的。’他陰鬱地說,‘當你把身體給其他男人,但你的心依然給我,我才更清楚地知道,你多麼愛我。’
‘可以,隻要是男人就可以!我要男人!’我幾乎要哭起來,身體深處的癢,和我內心的極度疼痛,令我的腿打顫。我嘶吼著,‘我要男人!’
‘什麼男人都可以嗎?’他卻還在緩緩地問。
‘可以,隻要是男人就可以!’我知道他想聽到什麼。
‘好的,我成全你,記住,這是你自己說的。’T哥冷冷地說。他拍了拍手掌,牆上的那一麵大鏡子,像是卷簾門一樣,徐徐地向上升起,裏麵露出另一間密室。
那間密室很寬大,極盡豪華,一張由珠寶和瑪瑙點綴而成的大床,就緊靠著以前鏡子背後的位置。那張床上,有一個人,正半躺著,眼睛如同黑洞般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