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揚不放心的道:“常言道醫不自醫,還是讓大夫幫你看看,你這模樣讓為夫很擔心。”
清顏可為了快秦封揚的心,便伸出了手去。
大夫號了號脈,皺了皺眉頭,又號了號,又是皺眉。
“大夫,我娘子怎麼了?”
大夫搖了搖頭,沒有回答,而是讓清顏身出另一隻手。
大夫又是一臉的苦色,皺緊眉頭。
“大夫,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大夫看了看秦封揚又看了看清顏,琢磨了一下回道:“沒什麼,夫人大概是勞心過甚,身體太過虛弱了,養一養就沒事了。老朽開一副滋補凝神的藥,夫人吃個三五日再看看。”
秦封揚覺得這大夫剛剛的動作和言語有些古怪。
清顏也是察覺了,她反手自己給自己號了號脈,現在她自己都心神不安也號不出什麼來。
秦封揚讓人送大夫並去抓藥。
回頭對清顏道:“待回了宮,讓太醫給你好好的診治,別留下什麼病根。”看著她頭和脖頸上的上,心還是隱隱刺痛。
暗衛都不是能說會道的人,任何的事情從他們口中說出來都是平淡。當時她被那兩個歹徒綁走的時候根本不會是天十一說的那般平淡,當時情況必定是萬分的凶險。
她這頭上的上,還有脖頸處,這是要生生的磕是她,掐死她。
她當時一定很害怕,很希望能夠有個人來救她,讓她喘息一口。
可他卻對此毫不知情,更別說來救她。
“顏兒,對不起,讓你受了這許多的罪。”
清顏微微的搖了搖頭。
“我隻期盼景兒沒事,期盼能夠快點找到景兒,我好擔心,這麼久了,他一定很害怕。”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溫弦那兒,如果是,溫弦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所以才不能夠薑景兒送回來,如果不在溫弦那兒,景兒他……不知道要遭受多少的罪。”
“為夫已經加派了人手全城搜查,和快就會有消息了。你別擔心了,虛弱城這樣,快休息吧,一有消息為夫便喚醒你。”
景兒沒有消息,清顏哪裏能夠休息了下,靠在床頭和秦封揚一起等著消息。
晌午時分玄四進來回稟:“昨日從春風館將小公子帶走的兩個人已經抓到了。”
說著幾個士兵便押著兩個人過來。
兩個人的穿著和春風館的打手倒是一樣,衣領處也的確有春風館的標識。
另個人跪在門前,左邊一個顫顫的發聲道:“那……那小公子被……被咱們樓裏的琴師帶走了。去了什麼地方,小人就不知道了,公子明察。”
右邊的一個立即的道:“小人並不知道那小公子是誰,老媽子讓小人將其送去宅子小人就送了,小人真的不知道小公子是何人,求公子夫人饒命。”
兩個人同時的磕頭求饒。
“你說的琴師姓名長相?”秦封揚以防誤會再次的追問。
“叫溫弦,長相極為俊美,常穿一身白衣,身量和這位爺差不多。”桌邊的打手撇了眼玄四身高道。
“果真是溫弦!立即全城搜捕溫弦!”秦封揚對玄四命令。
搜捕?這和搜尋可就完全不一樣。
“封揚。”清顏從床榻上起身,走到門邊對外間的秦封揚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