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問了柳太後安後,便與柳太後一來二去的說了一些其他的話,最後這話題難免是落到了這皇嗣上麵來。
“你伺候陛下也一年多,現在如何是不見任何的起色?”柳太後朝她的小腹撇了眼。
秦婉也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這已經不是柳太後第一次對秦婉說道過著子嗣的事情。太後著急,她更是著急,可這件事情哪裏是能夠急來的?
成親一年多,連圓房都不曾有,怎麼會有起色?
她也一直都覺得這件事情很丟人除了伺候她的幾個貼身的婢女知道,也無人知曉。
她也是用了不少的方法,可秦封揚卻是一夜都不願意留宿她那兒。
這段時間他也一直在想此事,如此下去定然是不行的。皇後不能生養,還如此的霸著陛下的恩寵,這可是後宮的大忌,她總是要做點什麼的。即便是這事情說出來丟臉,但總比一直枯守得強。
她麵露苦澀,眼中盈盈有淚,看著幾近委屈。
柳太後微微的皺了下眉頭,“這是怎麼了?”
秦婉低聲的撫著小腹,然後起身跪下了身子對柳太後道:“臣妾有罪。”
柳太後輕歎了聲,她隻是感歎一聲,也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
“太後。”她握著錦帕假意的拭了拭沒有的淚,滿腹的委屈道,“不是臣妾肚子不爭氣,隻是因為……因為……臣妾至今還是處子之身。”說著嚶嚶的哭了起來。
“你說什麼?”柳太後震驚的身子超前伸了伸。
旁邊的柳若如也是吃驚不小,成親一年多竟然還沒有圓房,陛下沒有碰過她。
秦婉這回是哭了出來,眼淚啪啪的朝外流,看的人心疼不已。
“臣妾知錯,可臣妾已經想盡的辦法,可……臣妾命薄福薄不得陛下恩寵。”哭的越來越傷心。
柳太後好似也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難怪呢!
她還納悶這皇後不生養,秦妃和夏貴妃也入府一年半載的也是沒見個動靜,她甚至還懷疑過這是不是秦陛下的問題,還在想若是再過個半年沒有起色,就尋個機會委婉的和陛下提一提此事,讓太醫瞧一瞧,或者幹脆就和皇後說此事,畢竟不讓外人知道更好。
沒想到這根本就不是陛下的身體出了問題,這是腦子出了問題。
秦妃侍奉一年還是處子之身,那後來迎娶的夏貴妃更不必說。
“簡直是荒唐!”柳太後震怒,一掌狠狠的拍在身邊的茶幾上,手都震的顫了顫。
獨寵皇後也就罷了,皇後不能生養,他竟然不考慮子嗣之事,難不成還希望以後立祿王為儲君不成?
秦婉哭的梨花帶雨的,柳太後瞧著也是心疼的恨,可也是責怪她:“有這樣的事情為何不早早告知哀家?”
“是臣妾無用,討不得陛下喜歡,臣妾之罪,臣妾不敢說。”
“有何不敢說?如此大的事情你還掖著藏著,是要欺瞞到何時?”
秦婉又是一陣痛哭,“臣妾知錯了。隻因為,怕告知了太後得陛下知曉,更是對臣妾厭惡,得皇後不滿,所以臣妾才瞞至此,今日……臣妾也是苦的熬不住了,這才豁出去了說給太後聽。”
“即便是討陛下厭惡,得皇後記恨,隻要將來陛下能夠恩寵其他新晉的妃子,能夠皇子繞膝,臣妾也無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