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清顏看了看自己的手,“晚上塗點膏藥,明日就好了。”
“那不還是要受些罪。”
“這算什麼罪。”她笑著道,“是你大驚小怪了。”
“為夫是舍不得你為為夫受這樣的罪,看的為夫難受。”便讓雪耳去將膏藥出來,現在他就幫她給塗上。
早一點塗上,總是少受點罪的。
但是當膏藥塗在手上後,清顏卻是疼的厲害。
秦封揚以為是雪耳拿錯了要,正要怪罪,清顏解釋道:“這藥是這樣的反應,但是效果好呢!”
“本來想著讓你早點好,這倒是讓你更疼了。”
“你這麼的關心我,我都覺得不怎麼疼了呢!”
秦封揚笑了笑,“娘子也學的油嘴滑舌了。”
“我可不如你。”
兩個打情罵俏起來,雪耳識趣的退了出去。
次日,清顏進宮後給皇帝查看了身體的情況,雖然毒在慢慢的清去,但是這毒性霸道,對身體的損害已經是形成,隻能夠一邊清毒一邊好生的靜養,才可能慢慢的恢複。
皇帝聽完後卻是惆悵的歎息。
他哪裏能夠對朝中的事情不聞不問去安心的靜養。
清顏卻沒有再說下去,這下麵的話就不怎麼中聽了。
除了皇帝的宮殿,秦封揚詢問她如果皇帝長此以往下去會如何。
清顏道:“父皇的毒過個半年幾個月的也就能夠清除幹淨了,但是對身體的損傷太大,父皇年紀也大了,即便是好生的休養,也是要一直拖著病體的。若是再操勞,恐也就這兩年的事情了吧!”
秦封揚沉默未言。
雖然對於這個父親,他心中有諸多的怨恨,但是若真的談及到生死,他心中還是有些不是滋味。
……
秋儀宮已經不是當初那般荒蕪寂靜。
因為秦封揚的緣故,和柳妃的“瘋病”逐漸康複,皇帝也解了秋儀宮的禁,恢複了往昔秋儀宮的妃位的待遇。
秦封揚和清顏剛到秋儀宮門前,便已經有宮人進去稟報柳妃。
柳妃從殿內走出來,嘴角帶著笑意。
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秦封揚,自然是想念的很。
禮畢,柳妃便拉著秦封揚的手進殿。
清顏隻好跟在其後,看著母子之間的親和說笑,她又成為了多餘的一個。
規矩的坐在秦封揚的身邊,喝著宮女端來的茶水,耳邊聽著柳妃對秦封揚問長問短絮絮叨叨,總之是沒有她什麼事。
說是柳妃身子不是,但是絲毫沒有看出來哪裏有不舒服,即便是有,這會兒見到了自己的額兒子也是全然的好了。
從朝廷上的事情問到王府的事情,從衣食住行談到洗好趣聞。
既然不管自己的什麼事情,清顏也就眼睛不時的打量著殿內的擺設和殿外的宮人走來走去。
的確已經不是幾個月前來的秋儀宮,現在人氣足了,皇帝也是命人將這兒從新的裝修灑掃,安排了一批伺候的人過來。像個正經的妃子宮苑了。
“你成親也都四五年了,如今還沒有個一兒半女的這可不像話,母妃上回瞧著秦傅的女兒長的水靈,知書達理,又出身書香門第,言語之間對你也傾慕,與你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也有感情,不如就納進府做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