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也都紛紛的散去。
池陽春拱手試了一禮道:“秦公子,秦夫人,實在抱歉。在下也不知竟會有這樣的不雅之言傳出,在下這就回去嚴查此事,必定查出背後始作俑者,交給秦夫人處置。”
秦封揚冷笑一聲,“好!”摟著清顏便進了酒鋪,吩咐阿金關門。
程捕頭看了眼池陽春客氣道:“我也要回去審問那婦人。”
池陽春禮貌的點頭送別。
他們都心知肚明,那個婦人不過就是湊熱鬧嘴巴碎不見得知道什麼,秦封揚讓他抓人不過是殺一儆百,震懾剛剛那些百姓來平息他們非議罷了。
酒鋪的門前的人都散去,但是往來的人還是有的指指點點小聲的議論,沒有誰敢在大聲的叫囂,更沒有誰敢上前打砸的。
坐在後院正堂,秦封揚略顯疲憊的歎了口氣,“他們有沒有傷到你?”
“沒有,我是從廉泉酒坊那邊過來的封揚,謝謝你信我。”
這樣的事情,他竟然能夠這麼的冷靜,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秦封揚笑著安慰她:“你是我娘子,我怎麼能不信你。這件事明顯是有人訛傳,我已經讓人去查了。他們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詆毀傷害你,這一次無論對方是何人,為夫都不會再手軟。”
“我現在想到最有可能便是何葉夢,這種下作的手段,也隻有她會用。”
“她的確是有可能,但是她是年後來的薑州城,我們年前去廉泉酒坊請求合作的事情並沒有聲張,也沒有多少人注意,她又怎麼會知道?”
“你的意思是另有其人,或者是這個人告訴了她這些事情?”
“不排除這種可能。”
“會不會是池公子自己?”靈鵲詢問,畢竟這其中所有的事情他最是清楚,而且他本來就多次的刁難戲耍過清顏,這次的合作是不是真心實意的還不好說呢。
“不會!”秦封揚道,“他雖不算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卑劣小人,做不出這種事情來。”
“可會是誰幫何葉夢來害姐姐?”
清顏摳著自己的衣角,她兩世還沒有經曆過今日這般遭人唾棄辱罵的事情。
現在心中還是憤憤不平。
說他勾引池陽春?還真的是想的出來,以為她是池陽春的那些花癡追慕者?
追慕者?
“我倒是想到一個人。”她腦中一亮。
“誰?”
“曲小姐。”
秦封揚並不知道此人,好奇的問:“哪個曲小姐?”
“是一個愛慕池陽春的姑娘,聽她與池陽春之間的稱呼很是親昵,這曲家和池家的交往應該不淺。看她的穿戴非富即貴。”
“曲?那多半是薑州曲同知的女兒,這曲家的確與池家關係匪淺。自從魏茂獲罪池家便開始疏離與曲家的關係,池陽春想必也是對這曲小姐多有冷淡。”
“上次她追池陽春都追到我這酒鋪了,再那之前也來我這酒鋪打量過一遍的。”
秦封揚安慰她,點點頭道:“為夫立即派人去查。”